“你要是現在拒絕我,我肯定心灰意冷,也沒臉繼續留下來。”鳳霖越說越順暢,幾十年來的智慧全都集到了此刻,“但我還沒有結丹,又剛剛走火入魔,沖霄宗算肯收我,痊癒也不知何年何月的事,復仇更無從談起……”
這賣慘賣的毫無水平,換做旁人定要嗤笑一句“關我屁事”,但鳳霖生得太好看,如斯美人摟著她撒嬌賣乖,親親吻吻,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捨得甩臉『色』。
殷渺渺好笑至極,然以她的心『性』,自不會被這些小手段制住,但笑不語。
“素微姐姐,你當可憐可憐我,別讓我下不了臺……”鳳霖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壓根沒想玩過她,僅盼著她顧念舊情,予他一絲希望。
只要她沒有正面否認,只要她對他還有憐憫,只要還有一絲可能,他可以緊緊抓住,爭一個未來。
“求求你了。”他光『裸』的身軀展『露』在溫暖的燭光下,雪白的肌膚襯著□□的紅豔,極盡情-『色』之美。
殷渺渺一時猶豫,鳳霖驕傲又脆弱,難得這般低微地懇求她,如若不管不顧粉碎了他全部的希望,恐怕他會心『性』大變。左右時日還長,或許過些年他成熟了,自然會意識到今日的幼稚,無須她多提便會淡了情意。
怕怕當斷不斷,反引他陷得愈深。她衡量再三,退了半步:“好,我們到時候再說,只是你要知道,那個時候的答案,應該和今日無異。”
鳳霖才不管,未來的事誰說得準,都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不信軟磨硬泡下去捂不熱這塊石頭。
再說了,算她屆時還是同樣的想法,再想別的辦法是了。
至少現在,他抓住了她給的半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