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於濟世和於天翔他娘於夫人,一臉病態的分坐在一進屋後門對著的方桌兩旁的椅子上,在於濟世和於夫人的左右分別站著兩個稚氣未消的伺候丫頭,乖巧伶俐的聽聞著吩咐。
於天翔站在於濟世和於夫人的對面,低著腦袋,掰弄著手指頭,臉上浮滿了不情願。二寶站在門後一旁,時刻注意著於天翔的情緒變化,同時也在為於天翔捏著一把汗。
於濟世掩嘴咳嗽了好一陣,從桌子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即再將那茶碗放下,砸了咂舌頭說道:“天翔哇,你今年都已經十八歲了,按你這年紀啊,該娶一房媳婦,為咱家添丁加瓦了。”
於天翔一臉不屑的反駁道:“爹,我不想成婚,我認為我現在年紀還小,正是應該學些技藝。”
於濟世聽於天翔這樣一說,氣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高聲道:
“放屁,你十八還小哇,你爺爺十五歲就娶了你奶奶,十六歲就生下了你爹我,我跟你娘十四歲就成婚了,你還敢說你小,還說你要學什麼技藝,更放屁,咱家這麼大的家業,還不夠你造的!”說著,喘著粗氣,眼神中不盡的憤怒。
於夫人見於濟世發了這麼大的火,趕緊順氣道:
“老爺,犯得著跟孩子生這麼大氣嘛,每天早晨都被那劉家丫頭氣一遍還不夠哇,今那醫館的柳大夫不說了嘛,你這心臟衰竭,平常小心著點兒才是,消消氣,消消氣。”
於夫人說著,將手伸過桌子給於濟世拂了兩下胸口,緊接著又對那於天翔說道:“天翔,跟你爹回話注意著點兒!”
於天翔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聳著肩膀,表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