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你覺得我想象的故事唯美動人嗎?你覺得這是一個好的故事嗎?”劉瑩對黃狗二寶問道。
黃狗二寶哪會回答,它只能是汪汪叫兩聲,然後搖擺著尾巴。
“我是特別希望這個故事的結局是好的,在以後我希望天翔哥回來,能和我繼續我們的故事。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突然有點兒想郡主柳桃了。”劉瑩滿是憂傷的說道。
劉瑩此時的確是很孤獨寂寞的,黃狗二寶雖然是隻狗,但它也能體會到劉瑩的這一份孤獨和寂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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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曉曼一聽劉瑩揭自己的傷疤,罵自己洛痦子,那火騰的就從心裡燒起來了,回罵道:
“洛夜叉,你敢罵我洛痦子,看我不撓死你!呀......!”說著,就伸出手來,做出抓的手勢,在那窗子上猛地撓了起來。
就這樣,劉瑩和洛曉曼兩人都火冒三丈的咿呀亂叫著,跟著那窗子發著脾氣。
只看那窗子上糊的紙全都被洛曉曼給撓的稀巴爛,劉瑩啪啪的拍著那雕花的窗子,看那窗子直往下掉木頭渣,雕的花都被拍的少瓣少葉的。
此時,那站在門前的兩個護衛交頭接耳道。
“天吶,這兩大小姐又打起來了,吵的耳朵都疼!”
“我們用不用上去拉架啊!”
“拉什麼架啊拉架,老爺交代咱倆的任務是守著門,沒說還讓咱負責拉架啊,再者說,大小姐和二小姐天天打,打過了勁兒,兩人就又好的不行,咱是去拉架啊,還是去找不自在啊!站好了就行!”
翠如見劉瑩和洛曉曼吵嚷著,急的在一旁連忙喊道:“二位小姐,別打了,要是把老爺招來了,二位小姐可真的要挨鞭子的!”
劉瑩和洛曉曼最怕的就是她們的爹劉繼業,她二人一聽翠如喊這話,心裡頓生顧慮害怕,慢慢的也就停下了手。
劉瑩透過那窗縫朝洛曉曼一翻白眼,說道:“洛痦子我告訴你,本小姐要不是給咱爹面子,今天我一準拍死你。”
洛曉曼同樣也向劉瑩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哼!洛夜叉我也告訴你,我要不是也給咱爹面子,今天我就一準撓死你。”
再待劉瑩和洛曉曼冷戰了片刻,洛曉曼的一個噴嚏,便又引得二人哈哈的笑了起來。緊接著,她二人果然就慢慢的融洽了起來,然後她二人透過窗縫,手挽著手笑嘻嘻說道。
“姐姐,你其實生了這痦子,一樣很好看!”
“妹妹,你其實一點兒都不像鬧鬧嚷嚷的母夜叉,相反的妹妹你特別的文靜!”
翠如見劉瑩和洛曉曼又很守規律的和好如初,隨即長舒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唉,小姐和大小姐真是反覆無常,這下可好了!”
劉瑩跟洛曉曼互相誇讚了好一會兒後,洛曉曼即又看了眼守在房間前的幾個護院,小聲衝劉瑩說道:“妹妹,你彆著急,今晚姐姐就想法救你出來!”說完,給劉瑩一箇中肯的眼神。
劉瑩聽洛曉曼說想法放自己出來,臉上即刻生出激動,她朝洛曉曼露出一個相信的微笑,點了點頭,抓緊了洛曉曼的手。
劉瑩和洛曉曼滿臉帶著笑容,無比親密的對視著,預示著今晚的大動作。同時劉瑩的心裡也在暗暗的想,“哼哼!於天翔,看我今晚逃出去,不扒了你的皮!”
要說明的是,劉瑩和洛曉曼是組合姐妹,劉瑩他爹劉繼業是娶了洛國古將軍的遺孀。
月上樹梢,古安城的各個街道上,只有零零星星的腳步戳戳的過路人,這是預兆著深夜的即將來臨。
古安城東街的於府,氣派的門庭被塗上一層墨色,在朦朧的夜色之中,月光再鋪灑一層銀色,即就讓這府邸更頗具古香韻味。
於府之中的一隊護院來來回回在院落各處警惕巡視著,打頭的護院手中打著一個紙糊的,上寫著‘暮家’二字的燈籠,再在另一隻手上握緊一條很粗的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繫著一隻樣子很是兇猛的惡犬,那惡犬的牙呲露在外面,猶如鋒利無比的暗劍,隨便一張合就能在那人的任何部位咬穿出一個很大的窟窿。
整個於府的佈局是極為嚴密講究的,按照院落中的房屋建造擺設來說,是前吸龍氣,後依金山,左納吉利,右逢祥瑞,中間的正屋頭戴乾坤,腳踏青雲。就此風水而言,是為‘游龍吞金山,左右護吉祥,蒼穹頂乾坤,萬年糧滿倉。’絕屬頂好的家居風水。
進得於府大門,過三趟屋子,背臨後院的一趟屋子便是於天翔住的地方。
於天翔房間內,於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