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
“本來這次去鎮上是要買一匹新馬的,但沒想到,碰巧認了個乾爹爹,乾爹爹闊氣,二話沒說送了我一輛豪華頂配的牛吼吼大馬車。”於天翔指著於奉金送自己的牛吼吼大馬車對“東吹西彈南敲北叫喚”團隊其餘三名成員趾高氣昂道。
王水仙圍著牛吼吼大馬車轉了好幾圈,只見眼冒綠光,手足無措,咬牙切齒的在做著各種異常誇張的動作。
李蒜頭捏了捏自己的鼻頭,掐了一下旁邊傻大個子陸軍的胳膊,只聽陸軍‘啊——’的一聲。
陸軍啊完這一聲,愣了好一會兒,心想道:“我啊過嗎在什麼時候?好熟悉噢!”
然後李蒜頭磕磕巴巴道:“是真的,不是做夢。”
李蒜頭說完,愣了好半天,同時也想了好半天,心想道:“好懵,感覺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臺詞,但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
王水仙停止一系列誇張動作後,說:“天翔哥哥,你這是要成幹富二代了。”
王水仙愣了好半天,同時也想了好半天,心想道:“有意思,我啥時候說過這些詞呢?”
於天翔做作的搖搖頭,擺出一副‘於奉金我是你乾兒子’的嘴臉,回道:“哪裡,哪裡,我也就是一般幹,一般幹。”
陸軍狂親牛吼吼大馬車一頓,然後說道:“天翔哥哥,你就別謙虛了,現在村裡誰人不知你又已經踏入豪門了。”
於天翔疑問道:“這麼快就都知道了,誰這麼嘴欠,又不是什麼真的爭臉的事。”
陸軍言語稍拖拉道:“可能是於叔叔啊......?”
於天翔瞬間臉火辣辣的,身上像無數小蟲子在爬,無精打采道:“哎,別以為有輛牛吼吼大馬車就真的能牛吼吼了。”
於天翔說著,把馬鞭子丟給王水仙,繼續道:“以後這牛吼吼大馬車代替耕地大馬車了,誰家地裡有活,開地裡幫忙去。”
王水仙愣愣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浪費了?”說著,一愣又說道:“怎麼又有一種曾經說過的感覺呢?”
於天翔搖了搖頭,忍不住說道:“對了,還有一事兒,這次去鎮上認得乾爹爹,能幫咱們‘東吹西彈南敲北叫喚’迅速躥紅,哥幾個準備步入輝煌的靈神歌曲大門吧。”
於天翔說著,愣了一會兒,心想道:“靠,感覺自己真虛偽,人設崩塌的感覺。”
話語剛落,除於天翔一人高興不起來,其餘三人歡呼雀躍著,李蒜頭似公鴨的嗓子都快扯破了,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等這一天很久了,還有於天翔。
於天翔不由自主的說:“很多時候,每一個人會把短期的經歷,加上內心的感受,當成是未來的目標。這好像是在講經歷過的人便會成熟,可是真的有經歷就會成熟嗎?絕對化的認為,是堅決不可信的。”
李蒜頭捧著一條用放大鏡勉強能看見的魚,說道:“這裡用條來描述可能有些不準確,但它的確是魚,南門河費很大力氣逮的。”
王水仙即刻擺出一副‘信你死得快’的表情,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蒜頭,我突然忍不住要說,我要是信這東西,我就是個傻子。”
陸軍直接用行動詮釋出落落穆穆的意思,在一旁自己跟自己鬥冥主。
李蒜頭一看是這樣不合心意的現場,立馬把捧著的魚狠狠地摔在地上,氣沖沖道:“既然你們倆不信我所說的,那麼我只有把它摔死,等它變成鬼,自個兒去告訴你們實情,它真的是非同一般的魚。”
陸軍放下手中的遊戲木牌,叼起一根‘罩得住’牌子的香菸蛇,點上,猛吸了幾口,說道:“你確定它變成鬼是來找我們?”
王水仙奪過陸軍的煙蛇,慢慢吸了一口,很享受的樣子,說道:“俗話說的好啊,冤有頭債有主。”
李蒜頭儘量快速轉動下大腦,說道:“難道還他孃的找我?”
陸軍咳一聲,捋著似炮彈炸過的頭髮,說:“是這麼理解的。”
王水仙拍了下陸軍的肩膀,說道:“別這麼直白的跟蒜頭說。”衝李蒜頭媚笑,“可能一定找你吧。”
李蒜頭聽後,驚得一蹦老高,慌張的趴在地上找那一條魚,嘴裡還不停唸叨著,“不知者無罪,找著你送你去醫治。”
於天翔推門走進“東吹西彈南敲北叫喚”的秘密工作室,從兜裡掏出一疊鈔票,丟給李蒜頭,“趴地上幹嘛?行為藝術?還是模仿迷人小金毛?快去,買點兒吃的,填肚子要緊。”
李蒜頭不情願地拾起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