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於天翔一眼後,尋思了老半天,然後緩慢將竹簡捲起放入竹簍內,回道:“青山松柏旁,綠水繞山樑,松林盡花蕊,常年盛不放。”說完,衝於天翔很是勉強的笑了笑。
老者為什麼要勉強笑呢?因為他的心裡突然有種於天翔即虛偽,又會在以後背叛他的感覺。這種感覺會產生一種微妙的痛苦感,有時是那麼的強烈。
於天翔一聽,頓覺滿頭霧水,忍不住的心就想起來了,他心想:“這是跟於我拽文呢,哼~,想我曾獲得私塾小學徒班全班非智障將,還對不過你?!”
於天翔想著,只見老者還是跟以前一樣一個勁兒的打噴嚏。
於天翔不由自控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娓聲道:“哎呦,老先生這是以文來表明出處啊,真是好文采,佩服,佩服,佩服。”
說著一愣,心想道:“是不是佩服說多了一個呢?!”
茶館夥計端給老者七開的龍井,老者接過茶來,趁著茶溫,抿了一小口,感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在下忍不住要說,小兄弟你果然的聰慧啊,今兒一見,聽你一言,足足的透出靈氣,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忍不住要告訴你我是從東邊松柏山的松林而來。”
於天翔站起來,向老者作了一個揖,說道:“老先生,我也是忍不住要說,聽說松柏山的松林常出文人雅士,即便在如此發達的現在,那裡的人也依舊透著古色古韻,今日,可謂是聞名不如相見吶。老先生呢,我說的這些詞沒什麼毛病吧!”
老者笑著點點頭,然後見於天翔這樣恭敬舉動和尊重言語,連忙直身迎著,招呼於天翔坐下,說道:“小兄弟快快請坐,不用這般禮節。”
老者說著,哇哈哈朗笑幾聲,接著說道:“實話實講,現如今真是很難碰到像小兄弟這樣的古韻之人了,我忍不住又要說知音一語便可辨得出來啊,還未請教名諱呢。”
於天翔聽老者一誇讚,不由自主的就十分欣喜起來,接著頓時就收斂不住了,他說道:“老先生,我忍不住向您介紹一下,鄙人於天翔,可能你也知道,立中村著名演講家,著名靈神歌手,誒?我怎麼會說我是靈神歌手呢?”
於天翔說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起來什麼,非得愣好一會兒才再說:“我演講時妙語連珠,字字珠璣,歌唱時天籟之聲一出,不僅能俘獲大量女粉絲,而且連同於我英俊相貌,便可叫心臟病患者免去搭橋之苦,老先生,我只對您講這些實情,切莫覺得我是滿嘴跑火車,胡言亂語。”
老者擺一擺手,搖一搖頭,說道:“不會的,小兄弟所言絕對屬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信你,反正這就跟使命似的,非得信你才行,你與我可媲美,你我二人真是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吶。”
於天翔再一聽老者奉承之言,更加收不住了,把持不住的直接單膝下跪,眼眶中淚珠在打轉,一把抓住老者的胳膊,說道:“老先生慧眼識珠,英雄啊,看你我的年齡差距,不如我認你做乾爹爹吧。”
於天翔說完這句話,真想抽自己幾巴掌,他覺得他鐵骨錚錚一漢子,嘴裡竟然能說出這種賤嗖嗖話,抽自己巴掌都算輕的了,他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可無奈他考慮到了主角不能輕易死的道理,所以他只能繼續自己的使命。
他只能認為這就是他的使命,不然還能認為點兒什麼呢?
老者聽過於天翔的話,更是按捺不住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乾兒子。”
於天翔頓時泣不成聲,說道:“乾爹爹,乾爹爹,乾爹爹......”
於天翔就是這樣,叫了好多聲好爹爹,不斷的叫。
老者同樣眼淚橫流,說道:“乾兒子,乾爹爹今兒真是忍不住的太高興了,這以後就跟著乾爹爹混吧,知道你有天籟之音,乾爹爹定將你捧紅。”
老者說完,心想道:“我去,我夠賤啊我,還非得把人家捧紅。”
於天翔聽見老者這樣說,甚得於天翔意,他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大喊道:“乾爹爹......”
於天向忍不住的解說道:“再只見茶館裡的客人們呈現出一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太現實的神情。其實,松柏山松林是眾所周知的富人區,這已經不是秘密。茶館中的老者不疑是一富翁,不單單有財力,權力,實力,而且為人十分純善,膝下無子,更無家室,我這麼一出也就不點自明瞭。他媽的,這是整得我好變態。”
於天翔吭吭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說實話,比起我在小鎮上之後發生的事情,我現在更可怕。這個世界中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