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城池被攻陷。
城裡逃亡的百姓們亂成了一鍋粥。
“將軍,是否需要我的鐵騎把這城碾壓一遍?”一士兵對政盧將軍說。
“不需要,這城裡的百姓也是可憐,即便他們有不服從之心,完全可以關押起來教育,知道他們順服再把他們放出來。我們要的是以德治城。”政盧將軍坐在戰馬上,望著亂成一鍋粥的城說。
“是的,將軍!”
……
……
劉繼業眉飛色舞,比手畫腳的暢說著自己的見解,他開口讚歎道:
“二位夫人,你們勞苦功高,雖然沒有跟我生下一個兒子,可是你們卻給我生下了一對好女兒啊,使得我交上了兩位好親家,大女兒與於家公子定親,這使得我劉繼業自此有了強大的財力支援,二女兒與安塞國王子定親,又使我有了外部強大的軍事後盾,這樣一來,就連我們西夏王對我也得心生敬畏,禮讓三分。”
說完,一拍桌子哼了一聲道:“以後我劉繼業可以毫不吹噓的說,整個西夏國的政治局勢,也得看我劉繼業的喜好。”臉色一轉,伸出右手手掌,在二位夫人面前一正一反,狂傲的說:
“從今以後我劉繼業在西夏國,可以說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繼而哈哈大笑。
笑畢。
“我真的要好好賞賜二位夫人,感謝你們給我生了這對貌似天仙的女兒。”說著,向二位夫人問道:“二位夫人想要什麼儘管提來。”
二位夫人剛想開口討要各自喜愛的禮物,只聽門外傳來劉瑩的喊叫聲。
“誰說我要嫁給安塞國王子了,我還沒答應呢,你們在這瞎高興個啥?”
劉繼業和二位夫人立時收起笑臉,向門口望去,只見劉瑩氣呼呼的走進來,一臉怒氣的直逼劉繼業。
劉繼業一見,即可從椅子上站起,大聲說道:“俗話說,兒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我說了算,還輪不著你自己做主。”
劉瑩聽後,把頭一昂,兩手掐腰道:“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誰說了也不算,就是當今西夏王說了也不成。”說完,氣的一屁股坐在門旁的椅子上。
劉繼業聽罷,氣的用手指著劉瑩,手哆嗦著半天沒說出話來,然後向李氏使個眼色,讓其勸說劉瑩。
李氏領會,即起身來到劉瑩跟前說:“女兒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像你與安塞國王子的這樁親事,可以說是天下絕配,試問還有誰能與安塞國王子相比啊?你爹這是心疼你啊!”
劉瑩聽後,一抖肩膀,猛地站起,氣憤的說:“你說是心疼我,疼我怎捨得我遠嫁塞外那窮山惡水的地方?”
劉繼業強壓怒火,勸慰道:“女兒啊,談什麼窮山惡水啊?你嫁的不是黎明百姓啊,那可是國王之子啊,國王家要什麼沒有?你嫁過去只會享福,怎能受苦呢?聽爹的話,你用不了多久,就是人人敬仰的王子妃了。”
劉瑩把嘴一撇,怒吼道:“去他的王子妃,誰稀罕啊。”
劉繼業一聽嘴上說:“你,你也太任性了。”隨後坐回到椅子上,陰沉著臉說:“我已經答應安塞國國王了,這親事絕不能反悔,你再怎麼吵也沒用,明天安塞國王就會叫人來下聘禮,哦,對了,明天安塞王子也可能要來,到時你可要高高興興的,別給我惹事,聽見了沒有?!”
劉瑩驚問道:“什麼?明天就來?我不答應,我不見。”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鬧了起來。
劉繼業看了又氣又惱,一甩手說:“哭也沒有,你就安心的等著人家上門來吧!”說完,站起身來,雙手一背,氣呼呼的走出了廳外。
黃氏和李氏見劉繼業一走,二人遂上前拉起坐在地上的劉瑩。
李氏一邊用手帕擦著劉瑩臉上的淚,一邊說:“女兒啊,別哭了,你是知道的,你爹下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再說了,你爹這是把你往蜜罐裡送啊,又不是讓你跳火坑,哭什麼,應該高興才對呀。”
黃氏也勸慰道:“是啊劉瑩,這女人吶遲早都會嫁人的,關鍵是要找一個好的人家,就足夠了,哪能老呆在孃家呢?”
黃氏說著,輕嘆一聲道:“你姐曉曼不也定親了嗎,她可沒你這麼命好,你以後可是要當王后的呀。”
劉瑩聽黃氏這麼一說,憤憤的反駁道:“曉曼姐和我不一樣,她可是不用出邊城的,而我呢,可是要跋山涉水遠嫁他鄉的,再說了,我還不知那王子長得是醜是俊呢。”
劉瑩抹了把眼淚說:“我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