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翔不由自主的解說道:“就是這樣,因為每個人的不同,所以江湖才有意思。華春水回到表哥的豪華新樓後,想起了很多曾經的傷心事。他覺得那時的傷心是要比起現在來,這真的是要快樂似神仙了。”
吭吭——
這兩下咳嗽聲是如此的規律且熟悉。
於是於天翔繼續解說道:“表哥從珠寶店鋪順來的嶄新羅盤,在木桌上不停的轉動著勺針,咔噔咔噔的響著。幽靜的豪華新樓裡,華春水和表哥的呼嚕聲此起彼伏。我好像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們會這樣做,我會這樣說,可是我們還是忍不住這樣做,這樣說。”
吭吭——
又是兩聲咳嗽後於天翔還說:“現實不由得為我,華春水,還有表哥這樣懷抱夢想,而屢遭傷疤的村裡人感到難過。就像是一條條崎嶇不堪的道路,絕對是不會有平坦的。也時不時會跳出一兩隻攔路虎,阻擋積極向上的年輕的心。”
於天翔又吭吭咳嗽兩聲後不停的說:“我似乎在夢中回憶起九歲華春水發生在春天裡的故事,為什麼華春水的故事會在我的夢裡回憶,我對比也是很難解釋的。”
對於華春水的那個夢,於天翔先開頭說:“那是一天的早上,天東邊兒還沒見太陽公公的身影,而華春水卻用特殊的暗號招來了幾個村子裡不太願意跟他玩耍的小夥伴。當時的華春水是一門心思,絞盡腦汁的來希望獲得小夥伴們的青睞。”
華春水用極其稚嫩,而又缺少邏輯思維能力的語言控制不住的表達道:“我忍不住要說,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來嗎?”
一個有著黝黑面板的小夥伴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叫我們來,我只是知道暗號是不能隨便用的,除非有外村的小屁孩兒來爭奪地盤,你這個傻子。”
一個說話結巴的小夥伴說:“就是就是,說的沒錯,你這是犯忌,按照我們的規矩你應該學狗叫。”
於天翔解說道:“一旁看熱鬧的小夥伴,在期待著華春水能發出狗叫的聲音。而華春水想了片刻,編造了一個很讓小夥伴們相信的靈異故事。”
吭吭兩聲咳嗽後,於天翔繼續解說道:“華春水他說,你們別冤枉好人,我叫你們來真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講給你們,那件事情就是牛蛋回來了,他說他要吃涼麵,我這麼窮當然給不起。那牛蛋就說讓你們給,還讓你們每天早上先端到我家門口,然後我再給他端到村子最東邊的山洞裡。”
說話結巴的小夥伴也是忍不住的結巴說:“牛蛋不是前年上私塾的時候,從山上掉下去摔死了嗎?怎麼回來了?”
奇怪的是,那個結巴小夥伴為什麼說話如此流利呢?
華春水故意製造恐怖的氣氛,把聲音壓低,講道:“你們沒聽說過這世上有鬼嗎?”
有著黝黑面板的小夥伴說:“好像聽大人們說過,大人們說鬼來,不是索命就是討債。”
華春水突然大叫一聲,激動的說道:“對嘍!所以牛蛋回來不是索命就是討債,牛蛋還點名讓你倆每天早上送涼麵給他吃,而且每天都不能間斷。”
說話結巴的小夥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嚶嚶道:“那你告訴牛蛋,我一定會每天早上給她送涼麵來,千萬別讓他來索我的命,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呢!”
有著黝黑面板的小夥伴,聲音哆哆嗦嗦道:“我也會每天早上準時送涼麵的,我現在就回家去端涼麵。”
說完,一遛煙跑走了,不到一個屁的功夫又一溜煙跑了回來,把涼麵端給華春水,害怕的說:“春水,快給牛蛋送去吧,別讓他等著急了。”
華春水端過涼麵,陰森著臉瞅了一遍說話結巴的小夥伴,和其餘小夥伴,然後說道:“你們呢?難道就不怕牛蛋找你們嗎?”
於天翔插一嘴足解說道:“華春水說完,其餘小夥伴紛紛跑回去,給華春水端來了涼麵。就這樣,華春水以死去的牛蛋的名義,吃了整整兩個月的涼麵。因為兩個月後,給華春水送涼麵的小夥伴們學了德行課。為此,華春水怕挨小夥伴們的打,便躲到了村子最東邊的山洞裡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裡,華春水他好像真的有幾次看到一個小男孩兒的身影呼來飄去,他懷疑可能是牛蛋真的回來了。”
於天翔隨後解說道:“一覺醒來,已是午後。我,華春水,表哥,沒有大胖缸三個人不僅僅是讓太陽曬屁股那麼簡單了,而是屁股都要焦了,那紅紅的程度,好像有點兒接近孫大聖家族身體某部位的顏色。華春水走出豪華新樓,映入眼簾的是表哥的蹬地式六輪木板車,他突然發現表哥的木板車全車身罩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