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翔拿過靈神通訊儀器一看,螢幕上的來靈聯絡人是“劉瑩”,也就是於天翔的未婚妻,終於於天翔的這個新人設和劉瑩出現在一起了。真的好激動!
前十六個未接來靈中有十五個是她打的,足看出劉瑩對於天翔的關心,而只有一個是於天翔他家裡打的,從這足看出於天翔他爸媽對他的放心。
“靠!真他媽煩!”於天翔忿忿的將靈神通訊儀器甩回到桌子上,讓它自個兒消停。
看來於天翔的這個人設挺拽的,根本就不會去顧劉瑩,看樣子是花花少爺。
靈神通訊儀器再震動了片刻之時終於消停下來,此時整個世界安靜了。
“好渴啊,整點兒水喝去。”於天翔幹吞了一口唾沫,就感覺這嗓子跟用刀子剌了一下,生疼的,而且又感覺嗓子和鼻子裡藏著一股煙,嗆的不得勁。
說著,於天翔在雅間裡搜尋了一頓,可是雅間裡除了酒連一滴能喝的水都沒有。
於是於天翔便摸黑走出了雅間,到外邊的舞池什麼地方去找水喝,然而等於天翔再在外面翻騰一頓後,也是什麼水都沒找到。
“靠!又沒水!只能去廚房裡的水甕裡頭去舀水來喝了,他孃的,這麼大個酒館水都沒有,也不知道老姚是怎麼經營的,靠……!”
於天翔滿嘴罵著靠的摸黑朝廚房走去,也不虧於天翔是這家嚇人人酒館的常客,即使在漆黑的環境下,於天翔也能把嚇人人酒館的每一平方米當成是自家後院來走。
可氣人的是,等於天翔來到廚房後,一掀開水甕的蓋子發現裡頭也沒有水。
“媽的!”於天翔氣憤的用手拿起舀水的水瓢,狠的一下摔在了地上,直接咔嚓一聲,水瓢被於天翔摔的稀巴爛,一點兒水瓢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了。
於天翔用手一掐漲疼的太陽穴,然後舉起手腕看了眼他的那塊帶金光閃閃的金子的大皇上奢侈小型日晷。當然,在於天翔這個人設的身上,日晷晚上一樣用。
“快到了,靠!只能去十二時辰都開張的茶館了。”
說完,於天翔便返回超高階貴賓雅間取了自己的靈神通訊儀器衣物等東西,走出了嚇人人酒館。
嚇人人酒館是開在一個深巷裡的,於天翔只有走過一條大約有一百二十米的衚衕過道,才能到達大街道上的十二個時辰都開的茶館。
於天翔隻身一人走在那條比較窄的衚衕過道上,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響動,而且就跟此時的萬花縣城麻花鎮全線停燈籠是的,連一絲亮光都不存在。
咔噔咔噔咔噔——
於天翔的高氈靴在青石磚砌成的過道上發出如此清脆的聲音,在此時漆黑寂靜的四周確實有些惹耳,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人的心窩子上。
正在於天翔在衚衕過道上走著的時候,突然,一個身披黑袍的黑影沒有任何徵兆的閃現在於天翔面前,擋住了於天翔的去路。
當時於天翔根本沒多餘的時間來害怕,他隱約見那身披黑袍的黑影伸出了一隻碩大的手,血淋淋的向自己抓來。
極速的,於天翔就沒有了一點知覺,漸而連意識都沒有了。
接著,只見於天翔撲通一聲直挺挺的跌倒在地上,再沒了什麼動靜。
正這時候,時空又逆轉了。
……
……
於天翔憋不住的自言自語道:“似乎突然記起我,華春水還有表哥三人到了八都縣縣城的中心廣場後,表哥把蹬地式六輪木板車藏在了一條很隱蔽的小巷子裡。表哥說把木板車藏在隱蔽的小巷子裡,是為了叫護城管理衙役查到的時候,好跑路。華春水他應該是問,看見護城管理衙役為什麼要跑路?”
吭吭兩聲咳嗽,於天翔繼續說:“記得表哥是這樣回答的,聽江湖人說一個班的護城管理衙役,能夠頂三個軍隊的弓箭隊。表哥說的是實情,大宋的人都知道。華春水提議把三箱瓷盤子放到最顯眼的地方,這樣才能吸引人們的眼球。”
等了些許的時間,於天翔再說:“還記得那時華春水的建議不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賣了一箱瓷盤子。正當華春水,大胖缸,表哥賣瓷盤子賣的熱火朝天時,來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看上去很像是一個乞丐。”
就是這樣,於天翔就跟重溫所學知識的儒子,之前的畫面在他眼睛重現,就跟放電影一樣。
他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華春水說:“小子,把你的爛攤子給爺讓開,一邊兒賣去,爺還得要飯呢!”
“你一個要飯的,還這麼大脾氣?!”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