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用手指了指陵墓,“這陵墓四壁和底部都用土夯實,頂部用粗木搭成,一側雖留有一門,但先王棺木入內後,門口封閉,用土夯實,然後堆起土丘,再沒開啟,然而這夯土畢竟是土,日久天長也架不住有老鼠,野兔等打窩扒洞,在墓中築穴。”
洛永信,劉明等聽後點點頭。
韓超繼續道:“今早這陵墓異象,實是墓中一黃鼠狼所為。”
洛永信聽後大吃一驚,即問道:“韓軍師,你何以見得?”
韓超笑笑道:“今早那住在墓中的黃鼠狼,因貪吃缸中香油,不小心掉入缸中,它慌亂爬出缸時,拽倒了燈芯,燈芯點燃了幔帳,使整個墓中起火,又把幾口缸中的油全部引著,致使墓中成為火海,產生氣體濃煙,由於陵墓封閉嚴謹,使氣體濃煙無法排出,繼而引起爆炸,把陵墓炸塌裂開,士兵們看到這種情景,誤以為鬧鬼也屬正常。”
洛永信聽後點頭稱是。
劉明暗自贊嘆,但他還是追問道:“韓軍師,你的推理我很認同,但你怎麼會知道是黃鼠狼所為呢?”
韓軍師笑笑道:“劉軍師,你難道就沒有發現陵墓旁的一洞口內,有一隻渾身是油,燒的奄奄一息的黃鼠狼嗎?”
劉軍師聽後心裡暗想道:“我怎麼沒發現呢?我也知是墓內油缸失火造成,但我卻沒有他這麼細緻的巧妙推理,就憑這點兒,以後韓超必是我的強硬對手。”
想罷,假作輕鬆的笑笑道:“哦,聽說那黃鼠狼可是有靈氣的,人們都稱他為黃大仙呢!”
已近早飯時分,洛永信與安塞國軍師韓超商議好,幫其修復安塞國先王陵墓的事,由安塞國出所需銀兩,西夏國這邊出人工幫其修復,免除人員往來複雜的情況。
商議後各自返回。
軍師韓超回到營帳,還沒來得及歇息,就有士兵來報,說安塞國王子駕到,韓超連一口水也沒顧得上喝,便急急地出帳,與大將軍郭衝等人,向營帳外的路口迎去。
放眼一望,只見路上來了一隊人馬。
前邊戰馬騎兵開道,舉著多面旗幟,都穿著鎧甲,腰挎刀劍,足有幾十號騎兵。
隊伍當中有兩匹駿馬架著一豪華氣派的轎車,兩側護衛步行保駕。
轎車後面跟著穿著練功服的兵士,足有百人。浩浩蕩蕩向營帳而來。
哐、哐、哐——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騎兵,還不時的敲打著手中的銅鑼,鳴鑼開道,引得邊塞的百姓都跑出來看熱鬧。
讚歎聲、驚叫聲、笑聲、謾罵聲此起彼伏。
郭衝等人見隊伍來到了跟前,忙命身後士兵鳴放禮炮。
咚、咚、咚......
二十四響,以當時最高禮儀迎接王子。
王子隊伍的騎兵都翻身下馬,分列兩旁,立正等候。
王子的馬車從中間走上來,郭衝、韓超及眾將忙迎上前,齊聲喊道:
“我等恭迎王子殿下!”
趕車計程車兵拉住馬匹,停穩轎車,一旁身著便服的侍衛探頭在轎簾前小聲說:“兵營已經到了,請王子下車。”
半晌,只見轎車門簾一撩,從裡面探身走出一身穿錦繡龍袍的人。
轎車一旁的一個士兵忙彎腰跪在轎車門前。
王子踩著士兵的背,由剛才著便裝的侍衛攙扶下到地上。
王子抖抖身上的龍袍,走路一瘸一拐的來到郭衝等人面前,問道:
“哪位是郭通(衝)愛親(卿)啊?”
眾將聽後,均暗自偷樂。
郭衝忙躬身下拜道:“末將就是!”
郭衝偷眼看了看王子,由於郭衝在邊塞守護已十年有餘,也未曾回過都城,他來的時候王子才十來歲,現都二十多了,哪還認得。
只見這王子穿戴倒是王子氣勢,龍袍玉帶,頭戴王冠,可再看這長相卻有點兒慘。嘴歪眼斜,頭還不正,說話舌頭還有點兒大,臉上長滿了星星,這讓長得也不帥氣的郭衝看了心裡著實的快慰。但醜歸醜,畢竟是王子。
郭衝忙上前攙扶王子,王子咧著嘴哈哈笑著。
“愛親(卿),你看秀(守)邊防勞空(苦)功高,我代風(父)王謝謝你。”
王子雖長得其貌不揚,說話口舌不計,可心眼不少。
郭衝恭敬的回道:“王子請先帳內休息片刻,然後再啟程去西夏可好哇?”
王子點點頭說:“好,就先騷(休)息片刻,哈(喝)口茶再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