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衝坐在將軍座上,環視了一遍眾將軍。
郭衝生的面如銅鑼,眼大似鈴,獅子鼻,蛤蟆嘴,絡腮鬍子,膀大腰圓,說話嗡聲嗡氣,一看就是一員猛將。
他環顧眾將後,把眼光落在了軍師韓超的身上,他一咂舌說道:
“韓軍師,剛才聽到守先王陵墓計程車兵來報,說先王墓中出現奇象,陵墓塌陷,我已命人騎快馬去報知我王,怎奈路途遙遠,怕最快也得兩日才能到達,想發生這等大事,我當如何處置啊?”說完,郭衝用眼直直的盯著軍師韓超。
韓軍師捋了捋鬍鬚,抬手搖了搖他手中沒有幾根毛的雞毛扇,抬眼瞅了瞅郭衝說道:
“郭將軍,你先別急,我看不如這麼辦,雖然我與西夏國和平相處了已有數年,但如果現在將軍想要過界探望,實為不妥,未免西夏生出疑念,還是由我帶幾個隨從前往界河邊,待徵得西夏洛大將軍同意,再過河,你看怎樣?”
郭衝聽後點點頭說道:“軍師言之有理啊,這事只有文官出馬方顯誠意,如武官前往,怕洛永信不允,再說今日我們安塞王子也要到了,王子前去西夏洛府定親,這個時節我們可千萬別惹怒了洛永信,那樣我們誰都擔不起這罪惡。”
眾將聽後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將軍說的對啊,王子和親為重啊,還是讓軍師過河去看一下吧。”
郭沖走下將軍臺,一拱手向韓超說道:“如是這般,就有勞韓軍師了。”
韓超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說道:“分內之事,何談有勞啊,我這就去界河邊探尋。”說完,轉身走出帳外,喚來幾個隨從,然後躍上馬背,一揮手中馬鞭,幾匹馬便張開馬蹄,疾馳而去,揚起了一路的塵土。
洛永信等人騎馬來到界河邊,安塞國先王墓前翻身下馬。
那幾個看守陵墓計程車兵,見洛永信的到來忙都聚了過來,臉上的神情驚魂未定,其中一個士兵結結巴巴的向洛永信報告著情況。
洛永信和高師爺,劉軍師,夏長壽等人向陵墓走近,看到陵墓確實像士兵說的一樣。
平日裡看起來像小山丘般的陵墓,一下子矮了半截,還有幾道明顯的裂縫在不斷的向外面冒著黑煙。
一看著實叫人驚奇,也難怪叫士兵們心生膽寒。
劉軍師圍著陵墓轉了一圈,一邊細瞧,一邊用鼻子聞著從陵墓中透出的味道,然後走回到洛永信等人身邊。
洛永信正待向劉軍師詢問緣由。
這時,從河邊跑來一名守護界河計程車兵,來到洛永信面前行軍禮報告。
“大將軍,安塞國軍師韓超帶人想過河檢視陵墓,請我稟告大將軍,能否放行。”
洛永信聽後用眼瞅了瞅身旁的劉軍師,劉軍師向士兵問道:
“那韓軍師一行有幾人吶?可否佩戴兵器?”
士兵回道:“報軍師,韓超一行五人,著便裝,不見佩戴刀劍。”
“哦!”
劉軍師聽後微微點頭,對洛永信說:“大將軍,這安塞國先王陵墓塌陷,他國軍師帶人檢視,當屬必然,他們素裝前來,也並無他意,實屬與替王盡孝,我們儘可放他過來,也顯得我們大度仁義。”
洛永信聽後略思片刻,即對來報計程車兵說:“好吧,你回去告訴韓軍師,就說我洛永信同意他過河檢視陵墓。”
士兵應諾,返回河邊報信。
韓軍師接信後,與四個隨從躍馬趟過眨眼河,進入西夏領地。
眨眼河河水也不是很深,剛好沒過馬的膝蓋。
韓軍師老遠看見洛永信,就早早下馬,牽著馬向洛永信等人走來,這樣做表示對洛永信的尊敬。
韓軍師及隨從的到來,安塞國那幾名守墓計程車兵也準備跑向前報告,被韓軍師一聲令喝,都自覺無趣的退了回去,這樣做又是對洛永信的尊敬。
高師爺和劉軍師看在眼裡,心中暗暗稱讚韓軍師的做法不失禮數,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韓軍師見洛永信雙手抱拳道:“洛大將軍,韓某聞先王陵墓坍裂,特過界檢視,如此討饒大將軍了。”
洛永信擺擺手說:“軍師禮謙了,先王陵墓異樣,你來檢視情理之中,不必客氣,請你自便。”
韓超把馬韁繩交給了身後隨從,自己向陵墓走去,圍著陵墓轉了一圈後,返回到洛永信等人身邊。
劉軍師此時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我何不趁此機會,試探一下韓軍師的能耐,聽一聽他對陵墓塌陷的見解,已知我二人的高低,俗話說兩國交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