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的一小塊地方,是羅安邦有生以來見到的最髒的地方。
透過這幾點羅安邦在想,這幫劫道的山匪一定很俗,很沒有情調,又很不守規矩的。
這幫劫道的山匪的俗氣具體表現在,他們把羅安邦他們幾個人綁架了,首先考慮到的不是把羅安邦他們幾個人關在地下室,或者地窖,暗洞這些封閉性極強的地方,而是把羅安邦他們關在大部分匪徒都會選擇的小黑屋。
這不光是俗氣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這幫劫道的山匪沒有絲毫的創意,他們並沒有考慮到劫道的山匪是必須要保持一種,想方設法折磨人質的變態心理的,而這種變態心理先是要從一個必要的環境開始,這個必要的環境是絕不包括小黑屋的。
再者就是他們的情調問題,情調其實從沒有創意就能看得出來了,但這又並是那麼的不全面。
情調無謂是一種昇華的東西,它對人的姿態起到了主導性的作用,而且在特定情況下,情調還可以讓人的荷爾蒙迅速漲高,以此來達到特定情況下的特定需求。
作為劫道的山匪情調也是不得不掌握一定高度的,可以說掌握不好情調的山匪可能不是一個非常好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