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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聰明愚蠢

山匪的情調從他們糊在窗戶上的紙張上,就完全可以解釋出這一點。

一個人的日常習慣是可以導致一個人的性格的,包括一個團體也是如此。

窗戶上的油紙看上去很是泛黃,由此羅安邦推斷這些黃紙已經糊了很長時間了,從環境改變物體質量來分析,少說他們已經一年沒有換些新的黃紙糊在窗戶上面了。

惰性是可以讓情調輕而易舉的一落千丈的。

劫道的山匪不可以是懶惰的,因為當每一個細節的拖延,來面對不定事件的發生後,就可以讓他們徹底毀滅,而且是瞬間性的。

還有就是黃紙上所寫字的內容,羅安邦看那糊在窗戶的黃紙所寫的內容,都是些相關於有生殖無養殖,有情感無陪護,有異性無衣服的低劣讀物,這是阻礙情調升騰的大忌。

都知道讀書是生成精神,若這精神都在低劣的深淵之中,那豈不是一個個看它之人全都墜落而亡?

絕不可取,做為一個劫道的山匪團伙,完全可以腦補一些策略和思想的刊物,以此來達到劫一次,成一次的完美效果。

當然,羅安邦更希望全天下的劫道的山匪,和準備想去當劫道的山匪的人,都應該多多充實些哲學性的東西,學以致用,以此來共同完成天下無匪的宏圖大願。

僅窗戶上的黃紙內容就足以證明這幫劫道的山匪從根本提升而出的情調問題,剩下的相同層面的東西都不值一提。

最後的很不守規矩就是,這些劫道的山匪又不是綁匪,綁架人質關進小黑屋差不多都是綁匪的活,為什麼一幫劫匪非要搶綁匪的活呢?

羅安邦不敢想這幫劫道的山匪是喪心病狂的,但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身在龍潭虎穴,即便是九死一生,那也要使足吃奶的力氣,將一生緊緊握住,因為只要不死,手中還會握住生。

羅安邦醒過來之後,腦子裡呼啦啦蹦出很多想法,雖然羅安邦知道這些想法對此時的窘境,並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但是羅安邦他卻覺得有的想總比沒得想要幸福的多。

羅山下在羅安邦醒來之後的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醒了過來,而且還很享受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羅山下是真正意義上的醒來,因為他是睡醒,而羅安邦是昏過之後的醒。

羅安邦向羅山下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其中羅安邦還不要臉的杜撰了一部分,羅安邦他是與劫道的山匪勇鬥很長時間,因不慎受了某一個劫道的山匪的陰招,而壯烈倒地的橋段。

羅山下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立即表現出了羅安邦意料之外的畫面,他哈哈大笑了好一陣,期間還三度笑的差點兒噎死過去,之後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狂躁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等自己漸漸恢復了平靜,帶著一種懷疑和做作的語氣向羅安邦說道。

“綁架不用堵住我的小嘴?不用矇蔽羅我的雙眼呢?安邦哥哥,你別以為弟弟我是真的傻,弟弟我真的不傻,比如我上私塾的時候成績就一直保持下游,某次開卷考試的成績還持續保持班級下游,那並不能說明我就是傻,只能說明我有一顆在人世間渴望永恆的心,那是我不忘初心,那是我的一種高度,那是班級上游的朋友們無法達到的高峰....”

羅安邦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昧著良心對羅山下讚歎道:“山下,你真是一個人生態度明確之人,你和令箭簡直是太聰明瞭,我再也不用擔心雜貨鋪以後會關門了。”

羅山下他聽不懂羅安邦話中的意思,因為像他這種在一定高度的人,是很不願和羅安邦這種低度之人肩並肩,手牽手的。

羅山下一示驕傲,對羅安邦說:“安邦哥哥,你還騙弟弟說咱們遭綁架了,怎麼會嘛,現在我發現安邦哥哥你所做的惡作劇是越來越高明瞭,直接自己也參演其中了,而且還用麻繩綁著,這地方不錯,有點兒衙役和山匪戲裡的那種意思,就是這道具還是有點兒達不到高度。”

此時,羅安邦是多麼的羨慕羅山下啊!

因為小黑屋的窗戶上,只有一小塊的地方沒被黃紙糊起來,所以外面的光透過那一小塊地方照射進小黑屋裡,沒有分散,是集中的一整束。

羅安邦因為是過於的多愁善感之人,再加上在這麼一個不定生死的環境之中,所以羅安邦多愁善感的更厲害了。

羅安邦居然為一束光而感覺到憋屈,窗戶上的那麼一小塊面積,好像是困住了那束光的使命,它的使命是所有,而有了約束,得到的卻是僅有。

那一束光的結束位置,就是在羅安邦大腿兩側的中間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