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驚驚的趙青天和白若奚,扯著他那副厚實且帶著滄桑的嗓門喊道:
“誒,你倆兩口子啊?”
趙青天和白若奚嚇得趕緊搖頭。
“哦,那你倆就是兄妹,或者是姐弟?”匪頭子再問道。
趙青天和白若奚又搖了搖頭。
“嘿,猜兩回了還猜不著,你說你倆啥關係?”
“我倆沒啥關係,今兒照面剛碰上。”趙青天顫抖著聲音回道。
“沒啥關係?哼,騙傻子呢,一男一女,荒山野嶺,四下無人,啥事不可以放心大膽的幹出來啊,還敢說沒關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匪頭子哇哇扯著嗓子喊完,腦袋沖天上一歪,手撓著後腦勺當即尋思了起來。
白若奚一聽趙青天這麼說,驚的一抬頭,向趙青天小聲問說:
“你們不是一夥的啊?”
趙青天一點腦袋,小聲應道:
“你才看出來啊!”
“那你剛才嚇唬我幹什麼?”
“我剛才怎麼嚇唬你了,那剛才完全就是你自己嚇唬你自己!”
“那你不是土匪啊?”
“誒我說,你這女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有土匪甘願站這兒叫另外一夥土匪訓話的?也不好好想想!”
“你居然敢說我腦子有毛病?”
白若奚攥起拳,頭微微抬起一點兒,眉眼間充滿了一絲怒氣。
“我說怎麼了?腦子有毛病害怕別人說啊?”
趙青天一輕哼,小聲回道。
“我白若奚什麼都容忍的了,唯獨容忍不了的就是有人說我腦子有毛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