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憋紅了臉。
“天啊,你老實點兒,你爹和五叔是跟鄉親們商量大事呢,你個小孩子家的,只顧玩好你的泥巴,這種事你還跟著瞎摻和啥啊。”
扛著趙青天兩條腿的一箇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
“你還別說,天這孩子是要比他爹膽量大!”
扛著趙青天左半拉身子的中年男子笑著說。
趙大六眼看著那三個中年男人扛著趙青天慢慢離開大槐樹,往那黑洞洞的夜幕中行去,這愁得慌的心思也就落了踏實。他忙小聲吩咐愣在他身邊的趙青天他娘說:
“鳳英啊,你可得好好的把咱天兒給看牢嘍,這每次射死了獵鷹,大傢伙來大樹下頭商量事,咱兒就跑這來摻和一回兒,這要是時間長了,大傢伙是會說閒話的,要是咱兒烙上個傻乎乎的大印,等咱兒成了年,哪家的閨女還願意跟咱兒啊,快去吧,一定得好好看著。”
趙大六說完,遞給趙青天他娘鳳英一個火把。
緊接著那聽了趙大六吩咐的鳳英,點了點頭,趕緊的握住了火把,然後向那扛著趙青天走出好遠的三個中年男人快步追去。
其後,那個究竟是讓誰挑頭抗事的會議繼續進行著。
那三個中年男人把趙青天扛到了有名村村北邊,靠近一片竹林的三間木頭屋院落前停住。
這三件木頭屋是整個有名村建築最為精美的房子,窗戶是窗戶,門是門的。
比起在那聚落在村南邊的村民們的歪歪扭扭的石頭房子,要好的簡直太多了。
晚到幾步的趙青天他娘笑臉盈盈的快快走到木頭屋院落前,然後將那手上的火把往一根立在地上的粗柱子上頭一插,趕快的推開了柵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