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於兄弟如何努力,三日之後河裡的餘孽還是存在,除非……”道長喝了一口茶,咂咂嘴巴。
“道長,除非怎樣啊?”於天翔急問。
“除非先把河面用法網罩住,然後等待欽叄的到來,唯有欽叄才可講河裡餘孽清除,除了他以外我等之人只能是控制餘孽,在欽叄未到之前,想辦法不讓餘孽跑了。”道長說著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可是光用法網不夠啊,還得要箴潛傘吶!”
於天翔聽著點點頭,隨即問道:“法網我之前聽家父講過,也識得,可是那箴潛傘到底為何物件啊?”
道長一捋長鬍須說道:“箴潛傘是壓氣的真氣,雖說叫傘,但並不是傘。此物黃丈那就有。”
……
……
清晨的空氣格外新鮮,陽光透過桐樹葉子的縫隙,鋪灑在暮府的琉璃頂瓦上,閃著金光。枝頭的鳥兒嘰嘰喳喳叫鬧著,更有幾對喜鵲向院中鳴叫。
暮府下人早已把院中打掃的乾乾淨淨,看門的家丁開啟高大寬敞的紅漆大門,把門口的路段清掃的一塵不染。
暮府的院落佔地足有二十多畝,在這邊城之中除了洛永信的將軍府外,當數暮府首屈一指,豪華氣派了。
今日是月尾,暮天楚的父親早早起來用過早飯,準備到自己在城內所經營的,錢莊、綢緞莊及飯館酒樓等商號視察一遍贏虧的情況。
暮府在邊城可謂無人能及的大富商,據說他的財富可買下整個邊城,這也就是為什麼洛永信最看上眼的緣故。
家丁早已備好轎子等在了府門外,管家老何抱著賬本隨在暮萬良的身後。
暮萬良走出府門來到轎子前,正準備彎腰提袍進入轎中,忽聽遠處有人喊道:
“暮老爺,留步!”
暮萬良直起身子,向叫聲看去,只見從街的南面來了幾匹馬,馬上坐著幾個官家打扮的人。
幾匹馬來到暮萬良跟前,馬上的人翻身下馬。
打頭的一個穿著一身灰褐色的錦袍,四五十歲的樣子,長得慈眉善目,幾縷黑鬚,他身後的四人都是身著鎧甲的將士。
暮萬良一見,忙拱手笑說道:“哎呀呀,這是什麼風竟把高師爺給吹到我這寒屋茅舍來啦,真是萬分榮幸。”
高師爺還禮拱手說道:“暮老爺,客氣了,我是奉洛大將軍之命,前來向你道喜的。”
暮萬良納悶的問道:“高師爺,我這一介草民,一不求功名,二不見發達,何來的喜事啊?!”說著,忙躬身伸手作出請的姿勢說:“請師爺府內小敘。”
師爺點頭,隨暮萬良進入府內。
四個將士尾隨其後。
進得廳堂內,暮萬良請高師爺上座,四個將士也都在一側落座。
暮萬良忙吩咐管家老何備茶。
高師爺坐定後,笑著說道:“暮老爺,我們大將軍念你這些年來常為我軍捐獻糧餉,心中甚是感激,他奉請我西夏王為你求得了一個官職。”
暮萬良一驚問道:“高師爺,我一草民,學術淺薄,怎做得官呢?大將軍也太抬舉我了。”
高師爺笑笑說:“做得,做得。”說著,從袖筒中拿出一任命狀,遞給了暮萬良。
暮萬良忙起身,兩手恭敬的接過任命狀,開啟一看,上寫:
“因暮萬良長期為軍中將士捐獻糧餉,本王為表彰其功,特封暮萬良為正三品之西夏國商人我,望再接再厲,與國共榮,欽此。”
上面蓋有西夏國國王的玉璽大印。
暮萬良看罷,嘴裡喊著,“謝我王封賞。”然後把任命狀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子上,準備一天三炷香,供奉起來。
高師爺看暮萬良高興的樣子,揮揮手示意他坐下,說道:“暮老爺,你先別忙著高興,你這封官是第一喜,我這還有一喜,保管你聽了更是高興啊!”
暮萬良一聽。
“哦?高師爺還有何喜能比這國王和大將軍的褒賞更讓人高興啊?”
高師爺微微一笑說:“暮老爺,這一喜就是我是來給貴公子保媒的。”
暮萬良一聽,忙站起身說:“高師爺,你可真是太抬舉我了,想必你給小兒保媒,必是小兒高攀之主啊!前幾日也有人給小兒提親,我還沒來得及給人回話呢!”
高師爺一聽擺手道:“暮老爺你就聽我的,趕緊把以前給貴公子提親的人家全都回了,今日我給你保的媒,說出來能把你高興的飛上天。”
暮萬良點頭應著,“是是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