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相信你了,因為你這麼大歲數了,嘴裡連一句實話都沒有,騙得我團團轉了好幾次,這次我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你了。”於天翔極力的把忽悠道長往門外邊推。
忽悠道長在被推的過程中嘿嘿一笑說:“你就不想知道關於一個叫劉瑩的姑娘的事情了嗎?”
於天翔一聽劉瑩二字,一下愣住,他心急如焚的連忙問:“你怎麼知道有個叫劉瑩的姑娘?你見過她?”
“當然,不止見過,我二人在之前還合作打過妖魔呢。”忽悠道長捋著長鬍須慢慢的說。
“那你快告訴我,此時劉姑娘可在城中?”於天翔急忙詢問道。
“別急嘛,容我坐下來慢慢說啊,一句話是非常難的講清楚的,真的。”
……
……
翠如答應了一聲,即令剛想有絲聲響的氛圍,瞬間又沉默了下來。
同在這時,跟洛曉伊一樣,坐在窗邊託著下巴看月亮的還有暮府的暮天楚,唯一不同的是,洛曉伊是兩隻手託著下巴看,而暮天楚則是一隻手託著下巴看。
暮天楚見那月亮上似罩上了一層縹緲的霧氣,心生奇怪,於是就對站在自己身側的小犬說:
“小犬,你可知罩在那月亮上的縹緲是何物?”
小犬聽暮天楚問題,仔細的遙望了幾眼,隨之應道:“少爺,要是小犬沒記錯的話,那東西該是叫什麼月障。”
暮天楚疑問道:“什麼?月障?”
小犬點點頭,隨即答道:
“是的,少爺,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家裡的老人說過,每到月中,月亮更是明亮的時候,那月障就出現了,言這月障據傳是那廣寒宮裡的寒氣所致,都說是美麗的嫦娥仙子在思念自己在人間的舊情人的時候,她的心很空虛,很荒涼,且那廣寒宮又是因嫦娥仙子的心境所變化,寒氣越重即就證明她的心越重,從而那月障就出現了。”
暮天楚聽後淺淺的點了點頭,回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呀,一點兒意思都沒有,算了,不看月亮了。”說完,伸出兩手一把將窗子拽上,接著走到床邊一骨碌躺下,呼了長長的一口氣。
小犬見暮天楚躺在床上,隨之也走至床邊,說道:“少爺是要睡了嗎?那小犬回去了?”
暮天楚晃了晃腦袋,說道:“我不困,小犬你陪我聊會兒。”
小犬打了個哈欠,應道:“好的,少爺,我也不困,小犬陪少爺聊會兒。”說著,隨手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上面,依靠著床幫。
暮天楚房中的燭火也何嘗不是在那燈臺上忽閃跳躍著,那燭火就是那般不用講任何規律的忽閃跳躍著,似脫韁的野馬,又像不栓鏈子的狗。
“小犬,你知道我爹強迫要我成婚的事兒了嗎?”
小犬搖了搖腦袋,隨即又點了點腦袋,回道:“小犬想說不知道,因為小犬知道少爺的心思,但小犬又不想同少爺撒謊,所以小犬是知道的。”
暮天楚被小犬這般回答惹得禁不住噗呲一笑,說道:
“小犬,你不必糾結於我,和我聊天就敞開的聊,因為——”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我這裡堵得慌,就像壓上了很多很多的石塊,然這石塊你怎麼去推它都是推不動的。”說完,手啪的一聲打在床上,嘆了一口粗氣。
小犬寬心道:“少爺,雖說老爺以命令的方式叫你成婚,令你反感不已,但少爺你認真想想,其實老爺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畢竟......”
暮天楚猛地從床上彈坐而起,盯了小犬一眼,策問道:“小犬,我爹是不是給你好處了?”
小犬連忙擺手應道:“沒有,沒有,老爺沒有給我任何好處,”說著,用他那耿直的眼神與暮天楚的眼睛對視了片刻,而後再強調道:“少爺,老爺真的沒有給小犬好處。”
暮天楚繼續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小犬,直至小犬低下了他那顆羞愧的頭顱。
“好吧少爺,小犬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少爺的,老爺確實給了我好處,但我敢說絕不是銀子,因為小犬作為少爺的小犬,是絕不能容忍用銀子就可以簡單瓦解小犬對少爺的感情的。”
暮天楚一挑眉毛,繼續問道:“不是銀子,那是什麼?”
小犬耷拉下腦袋,羞答答的回道:“不瞞少爺說,那是對小犬而言,比銀子還要高出一萬倍的關於小犬一輩子的幸福,當然,這種幸福是絕不能與少爺和小犬的深厚感情相提並論的。”說完,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真誠。
暮天楚轉瞬一想道:“噢,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