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行陀在那石佛的巨手上慵懶的翻了個身子,眯縫著眼,警惕的看著院中那隻野鬼。
行陀心裡想,“壞東西,你以為你行陀小爺爺喝多了酒,就聞不出你身上的戾氣味了?鳥了個鴨的,敢小看你行陀小爺爺,一會兒就叫你嚐點兒苦頭。”
那野鬼飄蕩著,慢慢逼近行陀所處的位置,看架勢是要搶行陀的竅。
行陀看那野鬼快至自個兒跟前,心裡偷樂道:“壞東西,你要玩完嘍,別怪你行陀小爺爺手下留不了情哦。”
行陀再待那野鬼距離自己一尺時,摸著壓在自己身子底下的破魂劍,猛地從石佛巨手上翻騰起來,一下跳到石佛的肩膀上,手持著劍,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厲聲喝道:“鳥了個鴨的,小鬼,你是覺得你行陀小爺爺的竅俊俏無比嗎,膽敢企圖逼我的魂。”
說完,行陀在那石佛的肩膀上一騰身,躍到那野鬼的跟前,直愣愣的瞅著它,更是大聲的喝道:“鳥了個鴨的,說話啊!”
那野鬼感覺行陀的氣勢,左右飄蕩的突變猛烈,看樣子是膽寒那行陀,意圖移魂逃竄。
行陀看出那隻野鬼的表現,趕緊用劍在空氣中劃了一道禁鬼咒,困住那野鬼,不讓其逃脫,接著行陀圍著那野鬼打量起來。
行陀晃動著手中的破魂劍,臉上帶著一副灑脫不羈的神情,嘟囔道:“哦,想過來了,嘴長在頭上,你這壞玩意沒頭,咋個說話呢,看你也是可憐,無頭無腳的想偷個竅都得費不少的麻煩,真替你憂愁,得,今兒個你遇上我,你行陀小爺爺,那我就給你好好上一課。”
行陀說著,把那手中的破魂劍,速的一橫,那劍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呼的擊到那隻野鬼的身上,接著那隻野鬼被一擊好幾米,定到了一根柱子上,死死的,叫那野鬼掙扎不得。
依仗月光,行陀見那野鬼被死死定在柱子上,不得動彈,噗呲一笑道:“見你能起陰風,又能發出哀鳴的,也算得上一隻道行不淺的極品惡鬼,怎麼叫我這麼一定,咋看上去如此狼狽呢,哈哈,你行陀小爺爺我真想看看你的表情。”
行陀說完,躍到巨手上,拿起自己吃剩的那半隻雞,緊接著躍到地面上,咬了一口雞,嘴裡不住嚼著,又不住嘟囔道:“你這小鬼啊,明知道自個兒多是缺陷,你還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硬是偷竅,不是我說你,難道你就不知道陰月七月七,子時一到陰風起,西南道口擺只雞,然後大喊鳥了個鴨的,你那鬼頭和鬼腳不就長出來了,傻樣兒的,連長魂都不知道,還能舔著個臉出來裝惡鬼,我真是鳥了個鴨的。”
行陀說完,氣的把手裡的那半隻雞,一把向那隻野鬼的身上砸去,那野鬼被那半隻雞一砸,竟忽的長出了一顆頭,而且那頭上的臉雖是鬼色蒼白,但卻一點兒都擋不住俏皮俊美。
行陀看那隻野鬼突的長出了頭,心中頓生一驚,說道:“女鬼!鳥了個鴨的,難道行陀小爺爺我練成了投雞長頭大法?”說著,走近那女鬼,端詳著那女鬼的模樣,繼續道:“嚯,長得可真是好看,你這生前一定被不少達官顯貴提過親,你叫啥啊?咋死的啊?”
那女鬼氣呼呼的一甩頭,哼的一聲將臉扭向一旁,不去理會行陀。
行陀見那女鬼生氣模樣,不但不恐怖兇殘,而且更顯得俏皮可愛,行陀覺著這女鬼甚是好玩,便就嬉笑戲弄道:“像你這等貌美如花的惡女鬼,這年頭真是見的不多了,看你年紀死的時候也不大,頂多十七八,肯定活著的時候未婚配,也不知你如今做了鬼,你家大人有沒有給你操持陰婚吶?”
那女鬼聽行陀這話,擺正頭狠狠的盯了行陀一眼,即而又氣呼呼的一甩頭,哼的一聲將臉扭向另一旁,依舊不去理會行陀。
行陀看這女鬼如此,更覺有意思,於是便就繼續戲弄道:“你好哇,惡女鬼,我呢,叫行陀,道上大號被稱為妖帝行陀,跟你差不多大,我過了年二十歲,年輕吧,我猜的出你一準沒婚配,所以啊,我的意思是委屈委屈自己,叫你做我的鬼妻了,咋樣,可否願意?”
說完,跳到女鬼臉朝向的一邊,做出一個鬼臉,笑道:“小娘子你可否願意啊,給你行陀相公句話呀,你行陀小相公我啊,真的是等得很焦急呢。”
那女鬼聽行陀如此言語,忍不住大罵道:“你,你,你,你就是一坨屎,你才配不上我呢,哼!”說完,將臉轉向一邊。
行陀聽那女鬼出了聲音,一臉歡喜道:“小娘子的聲音可是真甜,只可惜是個鬼,不然吶,我還真想你做我娘子呢,得了,捆著你吧,還敢罵我,等五更一過,太陽照進這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