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是權,一點是利。”易孤君在山巔巨峰的草廳,對著那潘無期說道。
潘無期這次而來,並沒講他不正派弄神弄鬼的排場,只是頭頂了個漁夫的斗笠,身著了一身農夫的襤褸,腳下蹬的鞋還有些講究,其餘的就只剩並不怎麼樣了,看上去潘無期像中了什麼打擊,大打折扣的落魄。
潘無期挪動了放到自己跟前的茶杯,將那茶杯推到比茶壺還遠的,自己伸手不能輕易夠得到的桌角的另一邊,說道:
“我潘無期雖為不正派,但心卻從未不正,你上次說過,白色不吉利,我記下了,所以這次索性連我自己都變了。”他皺皺眉頭,繼續道:“茶不會喝了,那事積壓在胸間過於悶,不如渴死罷了。”
易孤君一笑,說道:“想你也是這江湖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沒想到今日為了那對我而言無所心念的事,竟耍起了潑皮,想你現在跟那市井小人也是不相上下了。”
潘無期一歪身子,向那草廳下的池塘水面打量了自己一眼,嘲笑了自己一嘴‘確實是改了自己’,他接著坐直身子,再打量了一眼易孤君,長笑一聲,說道:“那你何嘗不是跟我一樣呢?”
易孤君將手裡的竹簡,往桌上一放,說道:“我這山巔巨峰可是個好地處,我不是,因為我不是地處,”說著,一聲朗笑,“自上次那件事失算,這段時間就更想寫一部江湖的書了。”
潘無期一想,說道:“那你還是打算過,為何又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