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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樣混濁

好像到現在很多天下去,劉瑩還是不能知道自己所謂情敵郡主柳桃,是和自己住在同一條街。

或許對劉瑩來說,她也算得上悲哀的一種。

但是劉瑩她此時並不用為此而擔心什麼,因為那可能會發生的驚天大事,目前是不會輕而易舉的發生的。

就像很多事情在發生之前表現的那樣,平靜如水,淡淡的,還飄出幾分悠然。

海風縣城且不論,還是說在這千里之外的烏蘭國。

烏蘭國北部,臨近長河縣的一條很寬的街道上,夾道相扣,同一把五穀叉,末端翹起的暗刃,便就是在預示著一些不可能猜得透的故事。

長河縣也有一不小的門派,名為馭鹿,祖師爺叫傅少秋,是烏蘭國有名的宗師。

傅少秋死後,傳至幾代,由林瀚軒掌門,林瀚軒內向,不善多語,但其穩重能耐,遇大事化小,逢小事化了,渾身本事,馭鹿派上下無不敬畏之極,心服口服。

林瀚軒同輩還有一師弟,名叫墨白,性格與他皆然相反,墨白本應責任於馭鹿派一大分支,但卻時常做甩手掌櫃,交由手下老實弟子作為打理,自己肆意天下,獨享痛快。

似墨白這般人,自然不少,但似這般人,卻找不出一人與他的閒雲野鶴相同,正如他名字那樣,墨落宣紙依然白。

長河縣與北望鎮相望於一條江流,來往相通單靠幾艘漁家木船。

這條江便叫捻龍江,傳說上古時,天神指捻一條犯了天條的罪龍,落定於此,永世化江,不能遊江,制約它的天性,以贖罪過。到底是什麼罪,傳說裡並沒有,這可能是在傳說之前,傳言裡忘加豐富了,導致後來的傳說缺少了很大一部分美感。

好在這不是重點,不然真會有下懷,疑那捻龍江是蚯蚓變的。還有就是那江裡的水,是龍的尿,還是龍的血呢?當然,這只是一個不重要的傳說。

於天翔以為潮汐盤的的訊息只有自己,或幾個人,幾個妖魔仙家的才知道。

然而於天翔他沒有想到的是,潮汐盤的訊息早已透過一條暗道,傳到了烏蘭國長河縣這個地方。

而且越傳越遠,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好在遠處的人以為這是傳說,不然除去驅魔行業外,在這武林中所謂的英雄好漢就不足為奇了。

說真的,英雄好漢扎堆,這並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三柱香燃盡,方鼎薄灰香,一經風吹,一人倒下,站著的便就是勝者。”仲裁者在比武臺上,一聲鑼響後說道。

臺下觀眾仍舊保持一種看事不嫌事大的心態,別般沒心沒肺,睜著大眼,瞭然不怎麼規矩的規矩。

衙門官差兩旁看場,手中仗棍只顧擺著虛偽的架勢。

一名衙差應該是上班沒幾天,新鮮未消,稚嫩未除,以為長河縣縣令的狗是最兇的,於是大聲喊道:“比武臺上,一生一死,且遵規矩,守道義,若有別事出現,再另商議。”

臺下靠近禁線兩把交椅,相距幾尺擺放,一把交椅的靠背上雕著一隻兇相青龍,另一把交椅的靠背上刻了一隻惡樣白虎。這顯然可以看出,勝出者排名前兩甲,才配得上這兩把頗有氣勢的交椅,相等延伸長河縣這一小片武林的頭等地位,以示高手之高。

一滿身生癩瘡的乞丐,瘋瘋癲癲的圍著比武臺跑著,扯著嗓子,口舌不清的高呼道:“長河縣令要判案,人命才能顯威廉。草莽武痴臺上現,明天一家抬死棺,明天一家抬死棺,死棺,棺材哦......”

那乞丐高呼著繞著比武臺幾圈,觀眾愛看熱鬧,一個個該死的自顧歡喜,有的快要死的觀眾還鼓掌叫好。

然而那操辦比武之事的東家可耐不下脾氣,怕擾了紀律,於是叫兩名官差叉著仗棍,把那乞丐抬了出去,丟到了一家燒鴨店前,還未倒的泔水桶裡。

瘋子就是瘋的灑脫,那乞丐在那泔水桶裡,竟開心無比的享受了起來,嘴裡還嘟囔著,“好玩,好玩。”接著一呲那口臭烘烘的大黑牙,“來,來個小媳婦,洗,洗鴛鴦浴。”

擺在明面上的天大好事,說不準就係著暗地裡的陰謀。

林瀚軒穩穩立在一根木樁之上,面對他的對手,極不屑的看著,因為對林瀚軒來說,他沒有對手。

這並不是林瀚軒高傲,像他這般武藝在身,若是不選擇不屑,就真的是有點兒不太像話了。

林瀚軒的對手是力量型的,雖然看起來很憨,但是卻也存有幾絲巧勁,這對於林瀚軒來說,是一次不小的挑戰。

仲裁者大喝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