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見出了血,潛藏內心的狡詐也就明顯浮現在臉上。
一官差頭頭飛快跑到落於地上的對手跟前,右手墊在對手背後,趁所有人的視線在林瀚軒身上時,那官差頭頭從衣袖裡露出一把匕首,直接捅在了對手的腹背,當場那對手沒按常規死亡掙扎幾下,就麻利的斷了氣。
這一情況的發生,很明顯就能看出,先是栽贓,接著訛詐。這一情況也很明顯說明當官的缺錢花了。
正在無知群眾習慣性對準勝者,吃飽了撐的歡呼雀躍的時候,那官差頭頭起身厲聲道:“死人了,將林瀚軒拿下。”
接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大批官差,湧進人群中,將林瀚軒擒住,嚇得圍觀群眾們遠遠退到一邊。
馭鹿派的隨行弟子也被官差們,用槍頂住喉嚨,動彈不得。
陰謀在這時看得可以說是一清二楚,但看得清楚並不代表能做的明白,所以,黑暗不可能等天明再打算謳歌屬於它的情懷。
林瀚軒見這情況,瞅了一眼比武臺下躺在血泊之中的對手,心口似被堵了一塊巨石,說冤枉只能是表明技術含量過低。
林瀚軒全身的肉像被刀絞一般,心裡各種滋味雜陳,他說道:“想我也是武林一宗,今竟落到如此下場,正義都叫‘正派’趕盡殺絕了。”
官差頭頭呲著牙,囂張道:“馭鹿派掌門林瀚軒,比武中不守規矩,暗地裡使絆子,導致一條無辜人命慘死,事實確鑿,今即押林瀚軒入大牢,待日聽審。”
圍觀群眾們還是繼續看熱鬧,不怕遭雷劈的小聲議論道:“我就說林瀚軒他不是純善之人,他平日裡是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我家那隻母豬剛懷的崽子,說不準就是他乾的。”
正當官差在陰謀中,準備將林瀚軒這棵搖錢樹帶走時,忽颳起一陣風沙,惹得全場混亂至極。
待風沙停下,那官差睜開眼,林瀚軒已消失不見。只見那比武臺上一張白紙,上面寫著‘狗官’。
除了馭鹿派的幾個隨從弟子慶幸外,其餘人都表現出不同程度的不爽,尤其是那東家,想必會哭死在窯姐的被窩裡。
官差頭頭吐一口唾沫,掃興道:“白乾,明個兒再挖個坑,重辦一場比賽,”接著命令衙役道:“收隊。”
一衙役班的小頭頭,比狗還像只狗,準確點說狗都比他強,他賤模賤樣的湊到官差頭頭跟前,附耳細語道:“爺,其實抄家撈的更多。”
官差頭頭一聽,先是一笑,後跟一冷麵加一巴掌,招呼著那個衙役班的小頭頭,大聲的罵道:
“抄個屁,那馭鹿派總點比他媽官府的兵都多,一個個他媽的武藝又是實的,逼急了跟咱來個魚死網破,你家裡媳婦小子就隨別人家的姓了。”慢慢緩下勁來,小聲說:“今兒這事權當沒發生,之後做好善後工作,集會起百姓們,進行親密無間的思想溝通。”嘆一聲氣,“這聲譽還得保哇。”
那衙役班小頭頭聽後,點頭哈腰的退到了後面,間歇,賊目鼠眼的看了遍全場,衝著班房裡的小衙役們厲聲喝道:“收隊,他媽的。”
也許是劫不當難,險隨即化為夷,不知是何方神聖搭救,神聖攜林瀚軒何方。
好長一段時間的飛簷走壁,踩枝踏梢,再睜開眼後,恍若新世,好一派桃源景象,林瀚軒雖有些不知狀況,但見這景色,心速之被引勝其中,暫不得自拔。
“天上有神仙看到的可能就是你一人,切莫好奇我是何人,此時救你危難,不需你言之感謝,即便攔擋不住你心盛,但我也不會在乎,只需你記住,成神的東西已現世,武林中盡數皆知,望你記得你們馭鹿派的第一使命。”那救下林瀚軒的,自稱是神仙的蒙面人說道。
林瀚軒被這突來的訊息,一下子衝上了腦子,面容僵住,待了好一會兒才轉了轉眼珠,才急切問道:“敢問這成神的東西到了何處?”
蒙面人一腳踢起地上的一粒石子,接著再猛踢一側角,見那石子飛速向幾米遠的樹幹上飛去,先聽到脆裂的聲音,再見那石子如鑽頭般,在樹幹上快轉出一個如茶碗大的坑。
蒙面人自喜了一下,說道:“不遠,從你我剛來的地方,到那個地方,只隔著一條捻龍江。”林瀚軒羨慕那蒙面人的腳力,先是鼓掌一番,接著繼續問道:“成神的東西在馭鹿派傳訴多年,其是我馭鹿派第一使命,唯有我馭鹿派長老級人物才知,雖你遮面不能見之真容,但不用多想,你定是我馭鹿派人士。”
蒙面人穩心不穩,險打一趔趄,連忙說道:“不必再問,我任務重,不可多耽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