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漢來看,它也就是不加一點技術含量的找茬啊。
申屠遠冷哼一聲,不做表示,只是向後瞅了一眼正在滿地找屎的週四九。
週四九心眼直,沒多大考慮,朝申屠遠一傻笑,說道:“小師叔,您是不是問俺牛屎在哪?”
申屠遠哭笑不得,本想著做一個正兒八經的在後面看事的老大,沒想到這手下確實蠢得厲害,不得已把自個擋在前面,衝那找茬的挑夫說道:
“你是我見到的最為有魄力的找茬之人,你不如先把你的挑擔放下,咱就事論事,就說你這牛屎究竟是到了誰的肚子裡,可好?”
那找茬的挑夫倒也不著急坑人,他白了申屠遠一眼,從肩膀上卸下系挑擔的繩子,接著把繩子往地上一撂,那挑擔的一頭也就順勢觸到了地上,他雙手抓著,把全身力氣依在挑擔上,使勁渾身得瑟,說道:
“哼,吃了我的牛屎,不撂下個百八十兩的別想跑。”
申屠遠咧嘴一笑,問道:“你那牛屎這麼值錢,你平常給你家牛喂的是金子啊,還是銀子啊?”
周祥雲說道:“小師叔,我看他家那牛準是開了哪家的瞎蛋子光了,不然吶他全家就是天天靠吃這牛屎過活的。”
周雷生放了個悶屁,忍笑道:“大師兄說的對,小師叔,我覺著他全家吃牛屎的門道也一準不少,什麼麻辣牛屎,糖醋牛屎,牛尿泡燴牛屎啥的,要是趕上那牛便秘,指定能吃上牛屎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