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聽一聲鑼響,那擂臺上的小廝喊道:
“兩方聽清,半個時辰之後比試開始,在此之前,由兩方緊好拳帶。”
殷家兩名小廝拉張開一面似扇子形狀的屏風,正擺在擂臺的當中,也不知那兩小廝是聽了哪家神婆子的胡言,竟之後朝著那屏風三拜九叩,臺底下看著的人說這是為了討個好兆頭,可申屠遠卻說,純屬的烏龜王八唸經,瞎晃盪。
這屏風是黃底的照面,在其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武字,武字是蘸一個月大的豬崽子的血寫的,說是能鎮妖邪,可這大天白日的,也真搞不清楚他殷家是準備鎮哪座墳頭的妖邪。
“不值得的場面胡亂講究,看來這殷坤是患了失心瘋了,再整不明白一準就一命嗚呼嘍,是不,師父。”
周祥雲在周世舉耳邊嘟囔著,以為說這話周世舉能好好的誇他一番。
周世舉一板臉,嚴肅道:“別胡講,你這在人後面說三道四的,豈是我們名門正派的風範,以後再叫我聽到,絕對不饒了你,去後面反省。”說完,冷冷的瞥了周祥雲一眼。
周祥雲見自己想的好事沒想成,還捱了頓訓斥,趕緊的縮了腦袋,弱弱說道:“是,師父。”說完,退到了後面。
申屠遠跟殷坤瞅了個對眼,就這一個對眼,叫申屠遠打了個冷顫,他感覺殷坤的眼神中充滿了說不盡的陰險味道,而且像殷坤這種陰險,也是很難琢磨他到底會將陰險使在何處,總之殷坤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