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申屠遠和週四九說著,只見擂臺上的周世舉速的起了一個旋腳,朝殷坤飛去,殷坤見勢,雙手交叉,著力在申屠遠腿上,再往下猛勁一壓,緊接著速起雙拳,使出了一招猛虎躍槓,申屠遠見這一招,又緊跟側面阻之一拳,出了招龍飛崖堂,便將殷坤這招給破了。
臺下看客本以為看這精彩,會接著再來幾處精彩來惹人興奮。
可沒想到,只聽那殷坤哎喲一聲,便就倒在了臺上一陣打滾叫痛,細看才知是殷坤的指骨被周世舉的那招龍飛崖堂給搓斷了。
小廝倒也勤快,看殷坤倒了勢,便就衝到擂臺上,麻利一嘴喊道:“此次比武周掌門,周世舉勝。”
殷坤一臉不願,大嚷道:“我還沒服輸呢?你著急喊個屁啊。”
小廝指了指高柱上的那炷香,只見燃盡成了一個把,小廝說道:“香燒沒了。”
後來才知,這高柱上的香也是表示比武時間的意思。
殷坤罵道那小廝,說:“你還是我殷家人嗎?”
那小廝一撅嘴,回道:
“本來就不是你殷家人,你殷家人拉稀蹲茅房了,我是頂班來的。”
小廝說完,申屠遠與周世舉等徒弟們掀起一陣狂喜慶祝。
正當周世舉從臺上轉身向臺下走去。
這時被徒弟們圍著問道傷勢的,氣急敗壞的殷坤,趁著轟亂,從靴筒裡抽出一支毒鏢,向周世舉飛去。
申屠遠早就在意著殷坤,他一見毒鏢發出,飛速一步躍到擂臺上,用那把無柄木劍一擋,改了軌線,戳在了屏風的生死狀的殷坤的名字上。
接著申屠遠朝殷坤一個冷眼,轉臉笑道:“殷掌門這是送禮啊,以後明著送,這麼送誰能領情啊。”
殷坤見那申屠遠冷眼,一陣發怵,不再作語,悶著臉,著急的吩咐自己徒弟抬自己下去。
周世舉轉頭一看,笑道:
“這武比完了,師兄怕這鏡湖縣的酒有毒,師弟現在隨師兄去六安城,你我二人不醉不休。”
申屠遠點頭應著說道:“那師弟就爽快應了?”
周世舉說道:“那是當然,若師弟不爽快應了,師兄可是要發飆的。”
週四九興奮嚷嚷道:“師父,小師叔,起駕嘍。”
申屠遠和周世舉見這莽人週四九愚人樣子,惹得歡喜甚是,接著二人隨著哈哈大笑起來。再見那申屠遠,周世舉等一併出了鏡湖縣的城門,朝六安城方向走去。
出了鏡湖縣城門,週四九問道:“小師叔,那掛在樹杈上的挑夫咋不見了?”
申屠遠淡而一笑,說道:“你這老小子就不盼著鏡湖縣這大片的淨地,就沒有一個好到天上去的好人?”
周世舉聽著,好奇說道:“你們說的挑夫是?”
申屠遠突轉一臉壞笑道:“說這挑夫師兄是不會覺得有趣的,不如哪日師兄有空,師弟約你走一走君子樓可好?”
周世舉從心底泛到臉上的興奮,賤笑道:“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用這麼長時間來講關於申屠遠的故事,想必於天翔他們那些驅魔人團隊,也該到達海風縣東邊的那個目的地了。
於天翔他們這次所來的目標地的確是距離海風縣很遠,如果準確一些講的話是可能是天庭和地府的距離。
而且更匪夷所思的是,於天翔他們此行到達的目的地,可能在金國的地圖上是不存在的。再準確一些解釋就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因為這個地方是可有可無,且虛無縹緲的。
人想它有就由,人想它無就無。
或者可以說成是無冥之境。
但是於天翔他們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呢?
因為他們要做一件可能是終結整個擾亂人間妖魔的大事。
當然,這個時候的鎮天好像看上去也沒那麼棘手了。
但鎮天對於濟世來講還是有殺父之仇,對於天翔來講還是有殺爺爺之仇。
對此,鎮天到什麼時候都不會逃開這一點兒。
或者,鎮天有朝一日會被於天翔或於濟世除掉,再或者就是鎮天把於天翔和於濟世除掉。
這種仇恨才算得上像樣的仇恨。
“父親,這個地方就是屋陽暗城了嗎?”
於天翔站在一面高大的山體前,向於濟世問道。
於濟世上下打量了這一面高大的山體,回道:“沒錯,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屋陽暗城。”
劉瑩挽著於天翔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