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和刀靈看著仝勝和那四個武士在極力的吹捧納蘭青雲,他倆一對視,噗呲一笑,搖頭無奈的笑笑。
繼而邁一步走至於天翔和於濟世身旁。
“於伯父,於大哥,讓您二位見笑了,他們就是這般虛偽奉承之人,你們若真是覺得惹耳,就權當是放了一窩屁。”
刀靈說著,輕聲一笑,用無奈的表情來間接的表達出對仝勝和那四個武士的哈巴狗式的行為的厭惡。
行陀也隨即搖搖頭,無奈的笑笑說道:
“他們就這樣,自從我們年前從安塞來到這海風縣,入到這聚四海酒樓之後,他們就一直保持著這種膈應人的性格,於伯父和於大哥就當是刀靈所說的那樣,當成是耳朵一不小心聽了一聲屁響就行了。”
於天翔和於濟世聽完行陀和刀靈的話,隨之應聲微微一笑,以一種淡然的表情來表達出鼻子雖聞見了屎臭,但咬碎牙齒也絕不說屎臭的決心。
之後在持續將近半個時辰的,仝勝和那四個武士對納蘭青雲的拍馬屁過程中,於天翔和於濟世同行陀和刀靈由這將近半個時辰的空擋,碎碎片片的對話了一些驅魔人的專業知識,以及各自訴說同行間對於驅魔事業的感悟和昇華的東西。
這或許不是那個時代的人習慣講的,但這或許只是針對於一般人,像似於天翔,於濟世,行陀,刀靈這些人不包括在內。
再待仝勝和那四個武士對納蘭青雲說奉承的話,說啞了嗓子,他們的虛偽之風可算是跟著消停了下來。
但看見那納蘭青雲毫不知足的表情,定還是嫌棄仝勝和那四個武士向自己拍的馬屁不夠多。
納蘭青雲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說道:“唉,你們對本官的真實誇讚的能力,以後時間還需多多提升才是,就這短短時間的誇讚,連本官的半個耳朵都沒有聽飽,聽見了嗎?”說完,隨即用一種確認的眼神,來回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仝勝和那四個武士。
仝勝和那四個武士聽到納蘭青雲的問話,不敢有一絲懈怠,連忙點頭哈腰的扯著啞嗓子應道:“是,是,是,一定提升,一定提升!”
納蘭青雲聽後,滿意的微微點了點他那顆豬腦袋,接著一把扒拉開圍在自己身邊的仝勝和那四個武士,然後笑盈盈的來到於天翔和於濟世跟前,隨即拱手說道:
“本官今日甚是激動啊,又遇到於大師和令公子,這就叫……”說著,卡頓了起來,連想了半天都沒想出自己說的那句話到底是那一句。
仝勝見到納蘭青雲詞窮了,一陣狗著急,也不管意思對不對了,忙將他那張臭嘴湊到納蘭青雲耳邊,賤嗖嗖的說道:“爹,那叫三生有幸。”
納蘭青雲一聽,當即巴掌在大腿上啪的一拍,扯著高腔的激動道:“對,對,對,就是我兒子勝說的這麼個意思。”
於濟世聽這納蘭青雲又再朝自己和於天翔說奉承話,自知那納蘭青雲嘴裡定是沒憋什麼好屁,他淡然一笑道:
“納蘭大人真是抬舉在下和小兒了,我父子二人再能見大人才是三生有幸呢。”說著,恭敬規矩的一拱手。
納蘭青雲聽了,嘿嘿一連串笑後,應道:“嗨呀,咱哥倆兒就別這般客套了,反正見面了,今兒這挖坑的國家社稷大事就暫且耽擱耽擱。”
納蘭青雲說著,豬眼睛一撇那行陀和刀靈,他從行陀和刀靈的眼中得到了可以的意思,便就更敞開了的繼續說道:“咱哥倆兒就回縣城,我兒子的酒樓裡吃點兒喝點兒,敘敘舊。”說完,這就要環抱著於濟世的肩膀,扯開步子鬧轟著往大墳圈子的外頭走。
於濟世一聽這納蘭青雲要請喝酒,那這更是確定了納蘭青雲嘴裡百分之百是沒憋什麼好屁了,他客氣的一拱手,微微一笑,委婉推說道:
“哎呀,納蘭大人啊,你看看這太不巧了,對於納蘭大人的盛情邀請自當是順下,可是我和天翔的身上還正纏著重要之事兒呢,不急辦不成吶!”
納蘭青雲聽後,哈哈一笑道:“於大師啊,你這忙不忙的得先放下了,我知道於大師最近在忙什麼,不就是跟那孫成辦理降妖案了嘛,這沒事兒,我比他官大,他要是敢說別的,我就大嘴巴抽打,放他的官。於大師和於公子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本官一份薄面,去我兒子酒樓敘談一番,好嗎?”
納蘭青雲這一番話,著實有骨頭有肉,搞得於濟世都不知道該怎麼推說了,他只能是不願的點點頭,不願的客氣應道:
“好吧,納蘭大人,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再推說就不懂事兒了,那行,我們就麻煩納蘭大人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