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和刀靈還是在感慨。
而且感慨的特別的自如。
他們二人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自如的感慨。
刀靈喃喃說道:
“錯別炎夏,還能夠相逢深秋嗎?掙扎深水中不會窒息,只因心依舊燃燒,祈求上蒼,在生命旺盛時,給予我純淨的雨露,讓我能坐在漠北的最高的山頂上,濫情的吮吸。”
行陀隨即說道:
“當勿忘我的花香溢入鼻腔中,那濃濃的味道著實令人心曠心怡,靜候一旁的茉莉也少了風采。不知道河畔的柳絮還是否紛飛,我只享受這美好的一刻,沿著那條路,我向深處走去,幽長,空靈。暗淡了的不是它,而是路兩旁的勿忘我,這條路讓我陶醉,我融進這微帶歷史感的畫卷中,這種境界是路給我的,我感激它,這條筆直的毫不曲折的路。”
刀靈說道:
“不知道印象中的空中線條還是否存在,我是想過在這裡沉睡。慢慢的,心門朝著陽光更烈的方向開啟,兩扇門間的距離也被拉開了,我感覺這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是我講的,自欺欺人的,覺得自己這樣,那樣完美。”
行陀說道:
“期待是最漫長的等待,醉臥的理想在這偏僻的山路中怎會是預示有一天衝上雲霄?末落山的那邊的是朝陽,這樣的故事並不是千篇一律的悲壯人生,烈士結局。稍等一下,天空的另一邊正在變色,雖不說絢麗奪目,但也可以說是五彩繽紛,我的整個世界也可以說是歡聲笑語了。”
刀靈說道:
“少言寡語,舉止嚴謹的生活破例給了我誇讚,不知原由的誇讚如此突如其來,難道不叫我欣喜若狂嗎?現在的我不由得感慨逝去的時光,當初稚幼的生活悲慘且瘋狂,停頓思想,下一秒會不會一樣?我在寒風凜冽的街道上悵惘,稍等一下,天空的另一邊正在變色。”
行陀緊跟著說道:
“周圍為辯論某事的聲音喋喋不休,令我不禁為其事困擾,為什麼會這樣呢?怎麼弄成這樣呢?太荒唐了。疑問下不由得心生感嘆,所為何事這裡不方便透露,只能與懂得的人共同領會精神。”
刀靈徹悟了什麼,說道:
“好想嘯傲林泉,與林中鳥同唱,以林中泉獨飲。鳥兒在林中頡頏,魚兒在泉水中淺翔,而我在飽享的同時,吟詩作賦,直至夕陽不再是夕陽。”
行陀笑著說道:
“不管紛爭,不理世事,心如靜水,讓心和雲一樣潔白,把心和自然連在一起,自生自滅。那時我不覺得形影相弔是孤獨,不會因為形格勢禁而頹廢,更不會以為雄才大略才能指點江山,我只會在其中沉醉。”
刀靈說道:
“沒有虛與委蛇,沒有虛情假意,沒有任何與道產生突兀的現象,不分軒輊,在萬物皆一的道中尋根溯源。”
行陀說道:
“在一切都是寂靜的時候,我一人獨領光風霽月的境地,再之後擁入夜中酣眠。”
刀靈說道:
“已至凌晨,鵠望天另一邊的朝陽,待到光芒大地後,著筆諷刺怙惡不悛的人,讓他與我相比差之千里。憶思回想間,不禁苦痛纏綿,雖不是寄予自身的苦痛,但天之降雨怎能不受淋呢?就這樣,我在自然和超然中自悟淺道。”
行陀說道:
“暖人心扉的不僅僅是親切的問候。曾很多次在冷嘲熱諷中頹廢,把一些美好的東西拋到腦後,不去理,不去管,更不去辯論,因為曾經以為個性彰顯一切,於是生活愈來愈糜爛。其實說不顧一切也是假的,多少的考慮也是有的,就在那時大條小條的規矩形同虛設,進而構成迷惘。那段時間裡,別人的生活其樂融融,之間相濡以沫,而我只能是以為自己的事業欣欣向榮。”
刀靈說道:
“那其間也有善良的人來勸導我,說前景大好,兢兢業業之後定能轟轟烈烈,我只能說我負了善良的人對我的勸導,因為那時我只想萬劫不復,哪怕有所謂的地獄我也敢闖進去,就這樣我變得更加頹廢。”
行陀說道:
“那時自以為是的大發言論,譴責所有對我不利的事件,也有草率應對的事件,因為那些都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不可缺的還有我的蠻橫,將威脅到我利益的當成“地鼠”,只要冒頭,一錘砸下,不敢說被砸的“地鼠”是何等折磨,反正我是興奮到了極點。”
刀靈說道:
“那時我好像也泛起過同情,同情和我相近狀況的所有人,為了更突出這一點,我還為我的同類制定過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