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上天冥冥註定的。
行陀和刀靈他二人在這個夜晚,就應當是感慨無限的。
畢竟上天在宋朝這個時代,找兩個能感慨好幾千字的人是很不容易的。
天東邊還沒有放亮。
此時還是夜晚。
行陀剛想打個盹,但被刀靈的一句話給整的徹底無眠了。
“行陀哥哥,睡覺什麼時候睡都是可以的,但此時此刻我們還是要在堅持幾千字的感慨的,再者就是天沒亮,外邊又這麼涼,真睡著了是要感冒的。”
刀靈心有想法的說。
行陀一聽刀靈這個說法,倒也沒有再說別的,他一抹臉,強挺著睏倦,舒展下腰背,回道:
“對,刀靈你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睡覺什麼時候睡都可以,但感慨是不會的,我們我可能每天都在感慨,那就趁著這股感慨的熱乎勁兒,我們再繼續感慨個幾千字的。”
刀靈猛的點點頭,表情看似興奮的說道:
“那行陀哥哥,我們來吧,再感慨哪個方面的呢?”
行陀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那就來個這樣的吧。”說著,縮了縮身子,繼續說:
“刀靈,你可知道有一種平凡嗎?”
刀靈十分不解的搖了搖腦袋。
行陀一笑說道:
“猜你也不知道,那就聽我給你解釋一番,有一種平凡是稀有的,那這稀有的平凡呢,就像麥倉裡的一粒玉米,吸引別人眼球的同時又顯得那麼卑微且另類。常常在想為什麼稀有的便是珍貴,因為在凡俗之中難免會把脫俗看得及其重。”
刀靈似有所悟的點了點腦袋瓜子,插了一嘴說道:
“行陀哥哥的意思是,這就說明理論之內的不光是常理,退一萬步講,理論之外的也不會死定成非常理?”
行陀承認的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刀靈你理解的沒錯,把所有的目光聚焦在某一個點上,那麼這個點就成為了焦點。顏色的鮮豔不能表示該物體的美,顏色的單調也不能表示該物體的醜,進而得到一個理論性問題,美與醜取決於光環的亮或者暗嗎?”
刀靈還是遵守感慨必須要嘆息的規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這大多數人每天都在感慨時光似流水,有迴圈,有奔流,更有交替,因為時光就是時間,所以同等關係下反映了兩個問題。”
行陀看刀靈領悟之力漸入佳境,很是滿足的說道:
“那這兩個問題呢,第一個就是時光是時間的話那太陽是什麼?第二個問題就是,時間是時光的話那鐘錶是什麼?不成文的問題每個人都會有不成文的解釋,最後在解釋之下又瞭解到,吹牛是一個原則性問題,刀靈,我說的對吧?”
刀靈聽行陀說完,捂嘴呵呵笑著,說道:
“行陀哥哥說的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分析的是非常的正確。”
行陀淡然一笑,然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繼續感慨道:
“一對對戀人在山盟海誓的條條款款中近乎走火入魔,他們的內心都流淌著愛河的水,有時氾濫,有時潺潺。突然覺得真心在某個氾濫的階段會成為一顆針心,滿滿的全是針,為他人痛苦,為他人惋惜,後來為自己痛苦,為自己惋惜。”
刀靈又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行陀哥哥,沒有誰的人生是平坦的,沒有誰的人生是不坎坷的,有的時候也像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把不想有的疤痕放到最不想放的地方,接受最不想接受的殘痛。望著前行的路,顫抖過也哆嗦過,可是儘管如此,命運都會盡量為我們開脫,足見上天眷顧過每個人。”
行陀看了眼漸而發出朦朦光亮的天際線,然後一聲嘆息說:
“像做驅魔人的,都應該學會放手一些不該,不要死抓住某一隻妖魔的爪子,要學會觀察,周圍的魔爪子還是很多的。開心也好,難過也罷,成功也好,失敗也罷,到最後得到的是自己當初認為的完美嗎?很顯然不是。所以在努力還沒生鏽的情況下,撒開不固定的努力,因為堅強的意志沒那麼高尚,慢慢的都會走向極端,極好或者極壞。”
刀靈深深的點了點頭,說道:
“人生就像是一曲妙笛,曲子的優美和有趣或者怎樣,都不是根本,就算被曲子影響過,又能造就什麼呢?”
行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展情懷道:
“決戰封閉的生活,得到自由的加冠。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會開啟通向自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