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的一笑,且還是慫了吧唧,沒有出息的在後面躲著。
行陀聽了對面一夥人的話語和表現後,心中並無慌亂,而是鎮定自若的思想了片刻,之後等那方想聽自己這方的對話時,他才不急不慢說道:
“聽各位的言語和行為,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各位都是不矯情的漢子,和那有頭腦的男人,不像我和刀靈身後這六個,”說著,順手向後指了指,繼續道:
“可是我有一句話想說,這人啊他畢竟是人,人都是肉眼凡胎,即便覺得自己本事大過天,那也是妄想。你們可以認為我們是吹噓,可以認為我們說的都是極力想掩蓋自己行為的瞎話,但我們驅魔之人的一句話就是,千萬不要過於相信自己的頭腦和眼睛,畢竟這世間的所有不是區區一個人可以知曉和掌控的。”
行陀說完這話,可掬的一笑。
那方男人中主事的,也就是被那方人叫歡哥的人,聽完那行陀的話,心裡細細的一回味,雖說他自己聽行陀說的這話理解的是稀裡糊塗的,然他還算聰慧的大腦卻下意識告訴自己,這個人的話講的很高深,很有道理。
由此也就是說,凡是高深且有道理的話,都他孃的讓人懂都不能懂。
那叫歡哥的尋思了好一會兒,再與自己周圍的人們擦擦交談了又一會兒,之後這才慢吞吞應道行陀的話。
“這位兄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我們也不知道為甚說你講的有道理,但是憑你講話時,面容和身上透露出的正氣,就可淺淺分析出,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可是,這位兄弟你說的雖然有高深的意思,但好像還是沒有說清楚你為什麼要挖墓,也就是破壞我們的神照,沒有一個切合實際,嚴絲合縫的理由,我們是很難做到不活埋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