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那粗獷的臉頰上露出一絲笑意,即說道:“坑上頭的各位哥哥可是仗義,我們今日在這挖坑,並不是故意為之,自是有裡有面,可容我們上去,句句講通透,之後若各位哥哥覺得沒裡沒面,我們自當再跳下來,認命被哥哥們活埋,怎樣?”
那主事的男人聽了,想了想,隨之轉頭對其餘人擦擦了兩句,接著即轉過頭來,說道:
“得,俺們也不是黑心的官家,自當行正義,奉仗義,再看這位兄弟一臉英氣,也不像那豬頭和那豬頭後頭的這倆,若真是有講頭緣由,俺們也不好冤枉了好人,好了,都上來吧,反正俺們人們也不怕揍不過你們。”
那主事的男人說完,隨即手一擺,做出上來的手勢。接著行陀,刀靈,納蘭青雲等人先後從坑裡艱難的爬了上來。
看那坑挖的兩米深都不止了。
待行陀,刀靈,納蘭青雲等人站在坑邊後,及就形成了兩股對峙的局面,一弱一強,實力懸殊極為顯著。
“各位哥哥,在下漠南刀靈,來此海風縣是為天下百姓平安。”刀靈直奔主題的抱拳拱手說道,然正準備繼續一些之後的主要主題時,沒想到那主事的男人與其餘而來的男人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嘴角長泡,口臭一般的人笑說道:
“哎呦,兄弟,俺們看你的外表,包括聽你剛剛在坑下說的那句話大氣的話,還以為你是一個有裡有面的漢子吶,沒想到竟是個說大話不商量的主哇,還什麼為了天下百姓平安,牛皮吹得沒影了吧!”
這人說完,那些男人們又哈哈的大笑了好一陣。
刀靈見他們這般無知可憐,頓時氣性就壓不住了,剛想蹦火,及時被一旁的行陀攔住,行陀朝刀靈眨巴眨巴眼,叫他稍安勿躁。
隨之行陀淡而一笑又接著說道:
“各位,無需哈笑,我刀靈兄弟所言雖聽上去像是開玩笑似的,再看我們平常的人,以為我們吹噓如何,可是我想說的是,我們絕一點兒假話都沒有,今此在這挖墓,絕對是為了百姓。我想你們這段時間也聽聞了一些奇聞怪事,哪裡出了妖魔,哪裡無辜死了人。”
行陀說著,即戛然停住,用一種試探河確認的眼神看著站在對面的那夥男人們。
那夥男人們聽了行陀的話,接著一個個都面面相覷的想了起來,不到一大會兒,他們的臉上又開始浮出了一種確實。
“是哈,聽這兄弟這麼說,再好好尋思尋思,這段時間還真是發生了不少怪事呢。”
“是有這麼一茬,說是老白就是莫名死的,到現在還沒得出個所以然,就他孃的給埋了,要是這麼說,還真可能是呢。”
“要這麼說,那這些人在這裡挖墓還真是挖對了?”
“......”
一人接著一句,胡亂的猜疑了起來。
那主事的男人聽他那夥人在七嘴八舌的交談著,看輕而易舉的被行陀的隨便一句就動了軍心,生了急,一聲喝道:
“幹嘛呢都,聽別人說一句話就他祖奶奶的忘了自己來這幹啥了?還能不能想著這王墓是咱村的神照哇!”
要不說是大多人都是隨波逐流,毫無定力的,他們被行陀一句擾了根本,接著又讓主事的人喝了一聲,快找回了當然。
“是啊,咱們是來保護神照的,歡哥說的對,咱們咋能隨便就讓人帶溝裡去了呢,神照,神照,我們是來保護神照的,別的都他孃的放屁。”其中一個腦子轉的還算較快的瘦猴應聲道。
隨之其餘那些人都紛紛響應,就跟那些上戰場戰鬥計程車兵一樣,那些士兵們臨敵前為了鼓舞士氣都是揮動手中的刀劍長戟,而換了這些人,他們就是揮動著手中的鐵鍬鎬頭,然後面帶果斷,嗚嗚泱泱的應著。
“神照!神照!神照!”
納蘭青雲,仝勝,還包括那四個徒有其表的武士,見到這齊心的架勢,都習慣性的縮了腦袋,聳著肩膀,嚇蔫了心的一個個往行陀和刀靈的身後藏著。
刀靈看納蘭青雲和仝勝等沒出息的樣子,既氣又恨,然這氣和恨在此時不方便表達,所以他只能先用無奈隨之應付一兩下,他搖搖頭,低嘆了一聲,失聲道:
“唉!看你們一個個的歲數都這麼大了,該是比別人成熟了不少,知道在難事之前挺身而擋,可沒想到的是,你們活著就是為了印證空活百歲這四個字的,我雖然不是你們爹,但也真是痛心吶!”
那跟數字一樣,順序排列在行陀和刀靈身後的納蘭青雲等,聽到刀靈的這般感嘆,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