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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屯藏陰兵

週四九的腳力自然比那酒保要好的多,他將那酒保遠遠的甩在後面,任那酒保在後面不停的喊叫,叫週四九等於他。

週四九隻顧甩開膀子,橫衝直闖的的奔著,嘴裡一個勁兒的嘟囔著,“酒是害人精,多大歲數了,還這麼不聽話的很,唉,叫俺這心都跟著費死了。”

一會兒功夫,週四九火燒火燎的跑進福會樓,朝著那屋頂,大喊大叫道:“師父,小師叔,俺來扛你們來了,師父,小師叔。”

那酒保跑的差點兒背過氣去,在福會樓前緩了好一陣,才進了門,他見週四九朝著屋頂大喊大叫,不顧地下,說道:

“四九兄弟,你這是尋啥呢?這頂上有鳥?”

週四九著急忙慌道:

“俺是在找俺師父和小師叔呢,你這酒保懂個甚。”說完,還朝酒保甩了個黑臉。

酒保吐了一口粗氣,指著地上,說道:

“四九兄弟,你師父跟你小師叔在那裡呢。”說著,眼瞧過去,一見地上沒有了申屠遠,琢磨道:“是去茅廁了?”

週四九一聽,轉頭一看,嚷嚷道:

“在這呢,”趕緊快走幾步迎上去,沒二話,接著就把周世舉扛到了肩膀上,又瞅了下四周,繼續道:“酒保,俺家小師叔呢?”

酒保疑惑道:“剛才還躺倒在這呢,可能是去茅廁了?”

週四九圍著酒保轉了起來,著急說道:“你家茅廁呢?”

酒保說道:“在後院。”說完,領路週四九往後院走去。

可看了茅廁,也找了後院角落,和靠近後院跟福會樓正門的街道,都找不見申屠遠蹤影,週四九一時性急,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揪起酒保衣領,大吼道:

“說,你把俺小師叔藏在哪裡了。”

酒保被週四九嚇得膽顫,趕緊說道:“四九兄弟啊,我咋能藏人嘛,你冤枉我啊。”

週四九一想,說道:“對啊,你咋會藏人嘛。”再一渾想,“這事俺這腦子辨不出,只能是回去叫俺大師兄想了。”說完,衝著人群大嚷著‘讓開’,火燒火燎的朝周府跑去。

江湖通從福會樓將申屠遠擄了去之後,便就把他五花大綁在了自家院子中的,敗了不少年的枯樹上,再搬了把椅子坐在申屠遠跟前,等著他酒醒。

申屠遠本就沒什麼酒量,加上他跟周世舉喝了這麼多的酒,想緩過酒勁來,怎會那麼容易。

江湖通給申屠遠綁的這個姿勢,看上去該是舒服的不行,看著申屠遠那享受的表情,再不時興奮的吧嗒吧嗒嘴,多半那夢裡是風捲殘雲,美不勝收的仙境景象。

待了好一會兒,江湖通見申屠遠還是醒不來,他一搖頭,不耐煩的猛地從椅子上坐起來,拿了個木桶,朝那院子的井裡,打出一桶水來,接著走近申屠遠身邊,順著申屠遠的頭澆了下去。

江湖通本以為這一桶井水,能將申屠遠一下子澆醒,可申屠遠除了將嗆進鼻口裡的水,迷迷糊糊的咳出來之後,根本一點兒都不耽誤他繼續沉睡。

江湖通見申屠遠還是如此享受表情,自言自語道:

“我這心裡急的都快要燒著了,可這小子還是這樣子,這水難道就真的澆不醒他?”

說著,又接連打了幾桶井水,換著花樣的往申屠遠的身上澆潑,且還夾雜好一頓的大聲喊叫,狠勁拍打,但這還是一點兒都不礙申屠遠不醒人事。

江湖通實在是沒了辦法,只能是等申屠遠自己慢慢醒來了,接著江湖通嘆了一口氣,不敢相信的看了申屠遠一眼,之後便走進到屋中無奈小憩。

週四九將周世舉扛回到周府,把周世舉安置好後,接著同周祥雲說了申屠遠在福會樓失蹤的事,周祥雲稍作一想,便就立馬召集師兄弟們,各分割槽域,在這六安城尋找開來。

週四九跟周雷生去東城找了一通後,因無一絲線索,週四九竟朝路邊的一棵樹發起了脾氣,大聲嚷嚷道:

“要是俺找不到俺小師叔,俺就把你砍了。”說完,倔在那裡一頓發瘋。

周雷生咧嘴一笑,無奈說道:“週四九你是真傻嗎,跟棵樹使性子,有屁用啊?”

週四九衝周雷生嚷嚷道:“那你說個好法子,叫俺聽聽啊。”

周雷生聽週四九這狗脾氣,一時起了火,大喊道:“你他孃的又跟我使性子,我他孃的知道個屁啊。”

正在週四九和周雷生嚷嚷這時,從他倆身邊走過一算卦八字的,周雷生見了腦子吐有了靈光,大喜道:“傻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