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和刀靈所處的這座奇怪的城,在城的東邊出現了一絲絲的光暈。
在那一絲絲光暈之下,似一道高牆能模糊見到。
刀靈用眼打量著那高牆的方向,說道:
“行陀哥哥,現在距離天亮差不多還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我們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內,再感慨啊?還是趁著這一絲光暈找個可以睡覺的地方呢?”
行陀跟刀靈一樣,同是看著那高牆的方向,然後將思緒放空片刻,點了點頭說道:
“還是再感慨會兒吧,我莫名的感覺到只要我們在拖時間感慨,才能讓城那邊的某些人,某件事,騰出可以偷偷的時間。”
刀靈爽快的一點頭,應道:
“得嘞,行陀哥哥,那我們就再繼續感慨一些時間,而且我現在有好多份感慨要說。”
行陀將頭轉正,看著前方的街路,點一下頭說道:
“好的,刀靈,那你先來感慨,我隨後跟上。”
說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刀靈隨即面帶亢奮的說道:
“行陀哥哥,我現在的感慨特別想解說這混亂的世道,如果某一事物遇到另一種事物,相同的弊端必然會造成二虎相鬥必有一傷的場面,就算給自己長點勢力,發點光,揚點威也不至於做到低劣的物質交換,或許是礙於面子,但是你那點面子還不如臭羊糞蛋子的市價高一些。”
行陀同是表情中流露出激憤,然後那剛剛醞釀而出的睏倦全部消除了,他攥緊雙拳,似跟什麼多大仇恨似的,接著說道:
“真正的愉快不是你付出多少,而是得到多少,當你知道得到的而是某種你想不到的,那你是不是會感到一塌糊塗?說太多不如做一點,連付出都沒有付出,而去憑空“搭架子”,那種天上掉餡餅,一步登天在這個世道之中是極少極少的,我想那隻會是搖晃不定,獲得白眼最高者。”
刀靈聽行陀說完,激動的深深點著頭,然後說道:
“行陀哥哥,你說的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啊,就是因為那諸此,我發覺我的混沌的思緒徹徹底底的扭曲了,當一個不堪入目的事情發生必定會引起一定反響。”
行陀抬頭望了一眼由昏暗漸漸變亮堂的天,緊接著將握緊的雙拳放鬆,然後說道:
“本來純良的世道被那如蛆蟲般噁心的東西而感染的如同茹毛飲血的古時,惡俗,低俗,下三濫,我想每一個有著一份富含激情的責任感的人都會對這樣的狀況而感到悲哀,儘管覺得流光溢彩,但那只是“表皮的美”,一副好皮囊裹著腐臭的肉,不要總覺得自己香氣怡人,然它那刺鼻的氣味出賣了它的真正身份。”
刀靈軟塌下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啊,當別人把這些當成是做人的準則,那麼那個禍害這世道的蛆蟲便成為了所有百姓的對立模板,這樣看來功勞還不小呢,其實那假面目並掩飾不了那一類蛆蟲的自己,與其活得這麼提心吊膽,還不如敞開心扉以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來面對所有人,就算別人唾棄那類蛆蟲那也無所謂,因為蛆蟲不蠕動了就是做到了最好了,別人這樣或那樣的鞭策一定會得到相應的報應。”
行陀聽刀靈說完,本想再激烈的罵一句什麼,但旋即他又思慮了什麼,隨之便就平靜了下來,然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再好好思考下,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蒙著人皮的骷髏又有什麼用呢?切莫自欺欺人,別人又不是傻子,如果再這樣一直做下去那隻能證明自己是傻子了。這樣想來又覺得如此幼稚,你說都這麼大歲數了,閱歷也這麼深了,還辦這樣可笑的事,真應該改變下自己的行為方式,做人態度了。”
行陀突然來的這套話,叫刀靈一時摸不著頭腦了,他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行陀,然後疑問道:
“行陀哥哥,你說的是誰啊?”
行陀搖搖頭回道:
“沒說誰,就是憤懣到了嗓子眼,不得不噴發了而已,刀靈,你不如順著哥哥的這股憤懣,再總結幾句啊?”
刀靈聽後,趕緊的點點腦袋,然後爽快的說道:
“就那些蒙著人皮的骷髏,不如就收了神通吧,給這個本來純良的世道少添一些噁心,多一點點新鮮的空氣,畫皮終究是假的,即便當時能矇蔽別人的眼睛,但是後來呢?充其量被別人認為是一副很不錯的畫品而已,難道那些蒙著人皮的骷髏還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掛在牆上?我想那些骷髏是絕對不會的,因為它們就是虛偽的畫皮,只能是讓天帝早點兒發現它們的罪惡,讓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