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也就要摔在地上的時候,那刀靈一個箭步躍至前方,兩腿一屈,跪倒在地,身子向後一仰,即順勢滑了出去,緊接著那快要落在地上的碗,穩穩的落在了刀靈伸出的手中。接著膝蓋一助力,身子嗖的朝上躍起,然後穩穩的站立在了地上,而後轉身走至行陀跟前,將裝藥粥的大盆遞給了行陀。
刀靈這一下可是看呆了摔倒在地上的仝勝,及其愣愣的站在地上的馮五等四人。
刀靈喊道:“你們那四個傻子,蛇血是草花蛇的血嗎?”
馮五等四個武士愣愣的點點頭,僵持著手臂搖了搖手中的死蛇。
刀靈又喊道:“蛇血和進藥粥裡了嗎?”
馮五等四個武士緩過了呆愣的精神,然後齊聲道:“放進去了!”
刀靈一點頭,一擺手,再喊道:“行了,你們幾個去犯傻吧,沒你們事兒了!”
行陀端著一大盆藥粥進入房內,刀靈站在門外看著趴在地上依舊還在發愣的仝勝,同時仝勝也在用他那陰險狡詐且又無知的眼睛仰視著刀靈,他倆就這樣互相的看著,那馮五、蔣力、張強、方虎四人得了刀靈的令,急步的推搡著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行陀將那一大盆藥粥端至床邊,然後問花月道:“全部叫他吃了?”
花月點了點頭。
隨即行陀便用一根筷子支開納蘭青雲的嘴,一勺一勺的往納蘭青雲嘴裡塞著。
直到那一大盆的藥粥一粒不剩了,花月指著納蘭青雲鼓得很圓的肚子,說道:“他的肚臍一會兒就會噴出很多淤氣,待什麼時候他的肚子憋下去,那麼他的淤氣也就排完了。”
再待片刻,一股股惡臭的淤氣從納蘭青雲的肚臍排出,直至半個時辰,納蘭青雲的肚子整個的癟了下去,花月朝那納蘭青雲的身上一招手,緊跟著看見一縷縷的烏黑的瘴氣漂浮了上來,花月再朝那漂浮上來的瘴氣一揮手,那些瘴氣都聽話的聚成一團,然後隨著花月的做出的擠壓手勢,慢慢縮小,隨後只聽花月的一聲,“破!”那些烏黑的瘴氣都消散不見了。
緊跟著花月緊閉雙眼,嘴裡嘟囔了一番,只聽那納蘭青雲發出幾聲咳嗽,然後神情都恢復了自然。
這時,花月將頭轉向一旁的一臉不開心的行陀,說道:“他已經無事了,”說著,又看了納蘭青雲一眼,“這也多虧他有一個可以僻邪的寶物,不然吶,他是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
行陀點點頭,隨意瞥了一眼納蘭青雲,說道:“無事了就好,他無事也能助我彌補對那妖的虧欠。”說完,一臉的深沉。
花月看行陀這般暗自神傷,安慰道:“好了,你也不需要存在過多的心理負擔,況且你是驅魔人,驅魔人如果有過多的傷心和難過,不慎會著了一些妖魔的道的。”說完,將手撫在行陀的肩頭。
行陀被花月這麼一撫肩頭,眼不由得直直盯向花月,他看花月那一副花般的美麗面孔,不禁心撲通猛的顫動了一下。行陀的手不由自主的往花月的手上摸去,然後一把握住,任花月如何想將自己的手從行陀的手中的掙脫。
花月低下了頭,嬌羞極了,她不知道她這麼一碰行陀的肩膀,會叫行陀突然一下子就迷戀上了自己,她此時在擔心行陀會把持不住自己,同時也在擔心行陀能夠把持住自己,因為花月很早就迷戀上了行陀,其實她等的就是這一刻,沒想到這一刻就這樣毫無徵兆的來了,而且來的是這麼突然。
花月象徵性的做了幾次掙脫,便就讓自己的手聽話的待在行陀的手中了。
花月害羞的輕柔問道:“你想幹嘛?”
行陀傻傻的搖搖頭,應道:“我不想幹什麼,我不可能對你幹什麼的。”說著,砸了咂舌頭。
花月害羞的繼續問道:“你這咂舌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吃了我嗎?”說完,花月更是害羞了,那頭低的恨不得低到腳下。
行陀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快的將花月的手放開,然後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我...我不會...不會吃了你的...畢竟...畢竟...”
花月被行陀放開的手不知是該放下來,還是保持著舉在胸前的動作,且心中有了一絲絲的失落,她接行陀的話說道:“畢竟我是鬼,你是人,你還是驅魔人,我們的道不同?”
行陀點了點頭,旋即搖了搖頭,又再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
花月勉強的一笑道:“是的,一定是的,我確實是鬼,你確實是驅魔人,”然後心裡說道:“鬼道與魔道雖不同道,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