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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神豬哼唧

刀靈聽完行陀所說,更是吃驚,旋即一笑道:“哎呀,我說行陀哥哥,這雖然是在過大年,但也不能動不動就開玩笑搞氣氛啊,好了哈,我呢,是漠南的鬼捕,不是海風縣的鬼捕,這不是我的執政範圍,我可不能越界做事,不能,可不能哈,花月姐姐別聽我行陀哥哥胡說,行陀哥哥這幾日是過於費勞費神了。”說完,朝行陀和花月哈哈笑著。

行陀聽刀靈這般說,也就不再多回復什麼了,心即刻落了下來,他怎想真的叫刀靈把花月抓了去呢。

花月不知說些什麼,她在糾結她是該向刀靈說謝呢,還是該向行陀道罵呢,糾結了一會兒,她選擇了不說話,俗話說一棒子打不出個屁,活的指定好給力。

行陀隨即轉回身衝花月說:“好了,既然都完事了,我刀靈兄弟也不抓你了,你就回鬼錦囊吧!”

花月憤憤的看了行陀一眼,氣呼呼說道:“你當我是什麼啊,你讓我進就進,你讓我出就出,你讓我怎樣就怎樣,我是欠你的嗎?”

行陀不願多解釋什麼,堅持說道:“別鬧了,回鬼錦囊吧,”心裡隨即說道:“你怎麼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

花月好似能聽到行陀的心裡在什麼,她再無二話,一改有些失落和難過的表情,抹了一把溼潤的眼眶,隨即化成一縷白煙,嗖的鑽進了躺在地上的鬼錦囊裡。

其實行陀這樣做是在為花月爭取,因為他在乎花月,而刀靈這樣說這樣做也是因為他在乎他的行陀之間的兄弟情義,有些感情就是在這種很微妙的情形下進行和維繫的。不管是人,還是鬼,或者是魔,也包括至高無上的仙。

待花月進得鬼錦囊後,行陀走向鬼錦囊前,將其撿起,揣進自己的懷中。隨後又走向床邊,出神的看著睡得跟死豬般的納蘭青雲。

刀靈靜了一會兒,對行陀旁敲側擊道:“行陀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的目標,但做兄弟的勸你,凡事都不要太在乎,不然你會受傷的。”

行陀點了點頭,坐到床邊,用兩指伸向納蘭青雲的眼底,扒了一下,看到納蘭青雲恢復了正常,長舒一口氣道:

“我會的,刀靈,你不用擔心我,我明白你的意思,好了,剛剛的都是一些小插曲,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讓納蘭青雲快快甦醒過來,不然的話,你我二人今晚是要打地鋪睡了。”

刀靈一聽,哈哈笑道:“是哈,可不是得想個辦法讓這納蘭青雲醒來,得,行陀哥哥,你瞧我的。”

刀靈說完,翹起一隻腳來,一隻手扶住床幫,另一隻手脫下翹腳起來的腳上的鞋子,然後將鞋子拿在手中,隨即綻出一臉壞笑,搖晃著手中的鞋子,調整身位,叫自己和躺在床上的納蘭青雲上下平行面對著。

緊接著那刀靈握緊手中的鞋子,胳膊往上一揚,又猛的向下一劃,只聽啪的一聲,那鞋底子就跟納蘭青雲的豬臉子來了個著著實實的相遇,再看那納蘭青雲的豬臉子上落下了一個紅紅的鞋底印記。

刀靈本想著就他這猛地一下,便能將納蘭青雲給呼醒,但他意料之外的是,納蘭青雲睡的太執著了。沒有別的辦法,刀靈只能繼續啪啪啪的用鞋底子朝納蘭青雲的豬臉子上呼著。

半柱香後,呼的沒力氣的刀靈看著納蘭青雲那張通紅的滿是鞋印子的臉,無比感嘆道:“天吶,我現在才知道這世上最厲害的防禦,原來是納蘭青雲這張厚顏無恥的臉吶,我這般打擊他都不醒,簡直是太強悍了吧!”

行陀也是一臉的震驚,感嘆的點了點頭,說道:“真是沒想到納蘭青雲的臉皮竟然如此之厚,怎能打都打不透,鳥了個鴨的,他不會是神豬哼哼唧吧?!”

刀靈聽行陀的話,疑惑道:“行陀哥哥,神豬哼哼唧是誰啊?”

行陀轉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話說這神豬哼哼唧,本是魔界最微不足道的小妖,但有一次,一個狂傲的大魔欺負哼哼唧,叫哼哼唧交保護費,但哼哼唧因是貧下中妖沒錢叫保護費,那狂傲的大魔就氣得不行,大魔想,鳥了個鴨的,你這豬羔子不叫我保護費是看不起我啊,於是那個狂傲的大魔就不停的毆打哼哼唧,狂扇哼哼唧的豬臉子,但那狂傲的大魔扇了哼哼唧的豬臉子足足一萬六千下後,累得不行,那哼哼唧卻沒有一點兒事情,最後......”

刀靈搶話說道:“最後狂傲的大魔拿哼哼唧沒辦法,放過哼哼唧了?”

行陀搖搖頭,說道:“怎麼會,你想那狂傲的大魔那麼狂傲,他怎麼會放過哼哼唧,那大魔見哼哼唧一點兒事沒有就更氣了,大魔便想,鳥了個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