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更是尷尬了。
那往日一臉賤皮子仝勝,竟唰的臉就紅了,然後往日的油腔滑調也不知再怎麼使用,他脖子往衣領裡一縮,緊接著兩手往袖筒裡交叉一操,強顏歡笑著吭吭唧唧道:
“這天可真是......可真是冷哈,後脊樑溝子只出溜冷汗。”眼珠子往左右一掃,“我看二位高人暫時也不需要.......”正說著,一眼望見了躺在床角落的洗腳盆,那仝勝一見洗腳盆,可謂是振臂一呼,他趕緊的跑至洗腳盆旁,一把端起洗腳盆,興奮不已道:“哎呀,二位高人這昨夜的洗腳水還沒倒呢,正好,我去幫二位高人倒。”
行陀和刀靈一見,正準備向仝勝面前迎去,那仝勝卻跟猴子似的,哧溜一下跑出來屋外,然後側著身子,將頭夾在兩扇門之間說:“哎呀,這怎麼能叫二位高人倒呢,高人應該做的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事,這倒洗腳水的小事兒就叫我去,二位高人趕緊趁熱用飯。”說完,賤賤的一笑,腦袋從門縫中縮了出去,即踏踏踏的端著洗腳盆上樓下跑去。
待仝勝端洗腳盆走後,行陀和刀靈滿是尷尬無奈的對視一笑。
這時,樓下即又傳來仝勝訓斥夥計的尖尖的聲音,那仝勝衝夥計喊道:
“你怎能把行陀高人和刀靈高人的洗腳水給潑到門外呢,你不知道經行陀高人和刀靈高人的腳所浸泡過的水,那是能治各種疑難雜症的嗎?趕緊,趁那水沒被凍住,趕緊跑外面用舌頭舔點兒去。”
那在二樓房間的行陀和刀靈聽了仝勝的話,二人不敢相信的一對視,更是無奈尷尬了。
行陀瞠目結舌的低聲嘆道:“有必要整的這麼誇張嗎?鳥了個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