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也不知道你這驅魔人到底合格不合格,唉,稀裡糊塗的。”
行陀聽花月說完,也是犯了愁,說道:“我方才看納蘭青雲只像是被嚇得損了精魄,沒想到他居然是中了這麼棘手的妖咒哇!”一時靈光閃現,說道:“難道有附近有妖魔作祟?”
花月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唉,虧得你還頂一個驅魔人的花環呢,怎麼判斷事情還不如我一個鬼呢?我早就考慮過是不是妖魔作祟了,要是妖魔作祟啊,他這頭死豬早就死翹翹了,怎麼還容得你我在這費腦筋。”
行陀被花月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臉刷的就羞紅了,低著頭,掰著手指頭,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花月背對著行陀,她聽行陀沒有了動靜,一猜他準是被自己的話打擊的沒有信心了,於是又衝行陀勸慰道:
“好啦,你是人,我是鬼,我超脫人界,自然能看透人看不透的東西,你也就別覺著被我頂兩句,就覺得無能了,你即便算不上什麼好的驅魔人,但好歹是個男人吧,再者說,你也做過很多很棒的事啊,人不可能是無敵的。”
行陀聽了花月這番勸慰的話,瞬間心頭壓著的大石頭消失不見了,他卸下往日無所不能的偽裝,用一種央求的語氣,喃喃的對花月說道:“那鬼啊,你可別說出去哈!”
花月禁不住一笑,速轉身面向行陀,隨即衝行陀溫柔的微微一笑,說道:
“哎喲,你可真是的,我說給誰啊,其他的鬼嗎?或者是別人?人敢聽我說話?”說著,將聲音低下來,又說道:“若是紅魅知道你一受打擊就畏縮著心,那她一定是不開心的。”說完,臉上帶著一絲動容的速轉回身,即努力抑制住下一秒便會傷心的心情,看著躺在床上的納蘭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