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成連忙點點頭道:“沒錯,沒錯。”
行陀似胸有成竹的一點頭,微微一笑道:
“我們降魔人都知道,這人有魂門和魄門,這魂門即是人的額頭部位,也就是印堂,然這魄門便是人的脖梗部位,若做到逼其魂魄,即是從這兩個地方入手,一般凡人呢,即使知道逼魂魄要從這魂門和魄門入手,那也是決不可能逼出魂魄的,因為逼魂魄必須要有三殺力,而這三殺力只有妖才有,所以說這圓月是被妖逼魂魄所害,如今妖不知受了什麼打擊離開圓月的軀體了,那這圓月也就徹底的死了。”
孫成聽行陀這般解說著,好似明白了一半,隨即問道:“那就是說這圓月已經早死了,之後的行為都是妖在作怪?”
行陀回道:“正是如此,然這妖附到圓月軀體中,不光是為了吸取男人的精魄,可能還有什麼大的目標,而那大的目標究竟為何,我現在也是解釋不出。”
孫成聽行陀說著,腦中即刻蹦出‘吸**魄’、‘郭春之死’兩組詞,心想,難道這郭春之死即是被妖吸**魄而死?如此而來的話,那圓月早就在郭春死之前便被妖附了體,對,如果我猜想的沒錯的話,即使如此。
孫成想著,心中大喜,激動道:“謝謝行陀高人點撥,本官應該知道些一二了,那我想此事應關係眾多,又加之不是常人手段,是那妖之手段,我現在可能把這圓月的屍體帶回縣衙,進行下一步探究呢?”
行陀心想,鳥了個鴨的,你是縣令還是我是縣令啊,問我帶不帶屍體,你帶就帶唄,凡人吶,沒那特殊本事,就畏手畏腳了吧。即趕緊應道:“當然,當然,這還是需要官家的流程處理的,雖不是平常死亡,但畢竟所死之人是平常之人嘛!”
縣令孫成聽行陀說完,衝行陀一笑,即而衝門外喊道:“來人吶,將這圓月屍首帶回縣衙!”
孫成說完,幾名衙役進入房內,走至床前,用一條裹屍布將圓月的屍體包裹嚴實,便就抬走了。
隨後孫成向行陀和刀靈一客氣拱手,“這事多謝二位高人點撥,日後自當正式謝過二位高人,現在我需處理後事,便就告辭了。”說完,便走出房間。
行陀和刀靈一對視,即而一兩人拍屁股,行陀說:“得,鳥了個鴨的,沒等捋個一清二楚,就溜了,沒咱事兒了,全當沒啥事,走,回屋發呆去。”繼而一齊走出了房間。
幾個衙役將那圓月的屍體抬出聚四海酒樓後,門前街道上聚滿了人,人們七嘴八舌道。
“咋又死人了?這是一年死一個啊,上一個是郭春,這一個是圓月樓的頭牌。可慘了,那些男人們要哭死嘍。”
“你說這大過年的,死人多不吉利啊,走吧,快走吧,被惹上晦氣。”那圍觀群眾其中一人說著,推搡著自己身邊的幾個人走開。
兩個婦人嘰嘰喳喳道。
“要鬧個啥事兒嘛,聽說咱海風縣不光縣城裡死人了,別處也死了不少。”
“哎喲娘哦,這個年景老天爺是要薅人吶!”
“誰說不是啊,往後多積點兒德,可別叫老天爺薅了去。”
“是啊是啊,就是啊,就是啊......”
嚼嘴的人依然嚼嘴巴,人只會看別人,從不會正經八百的看看自己,或許也就是人的慣性,往深了點兒挖就是惰性。
大年初一,太陽剛露頭,喜氣和黴氣就一點兒也不缺的籠罩在了海風縣城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