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孫成及隨行的幾名衙役進入聚四海酒樓後,聽仝勝尖聲尖氣的表達著驚恐,縣令孫成即說道:“切莫多言,快快帶我去一看究竟。”
仝勝鬼心眼多,他忌憚領孫成等人進入圓月死在的房間,會沾惹上什麼不乾不淨的晦氣,加之也是仝勝的膽子極小,於是仝勝眼珠子一轉,喚了聲,“小舅子!”
仝勝那小舅子正在一旁站著,聽到仝勝的召喚趕緊來到仝勝的面前,問道:“幹嘛呀,姐夫?”
仝勝假裝頭暈,手扶著肚子,說道:“小舅子啊,剛剛我嚇得實在不輕,現在頭暈不止,天旋地轉的,你就帶孫縣令上去。”說完,哎喲哎喲的噓聲氦氣起來。
仝勝的小舅子點點頭,繼而對縣令孫成說:“大人,請隨我來!”說著,領頭向樓梯上走去,孫成等幾名衙役緊隨其後。
這時,假裝頭暈的孫成見他小舅子帶孫成等衙役上了樓,心裡鬆了一口氣,心想道:“還是我仝勝心眼多,我要是上去了,再叫什麼妖哇鬼啊的逮上,那可是划不來。”
想完,剛想樂滋滋的倒杯茶喝,但有意思的是那仝勝突然身子一沉,暈乎乎的跌在了地上,摔了個狗趴,仝勝跌倒在地上,哎呦叫痛著,悻悻低語道:“媽呀,這還真暈上了呀,”繼而朝著聚四海酒樓的後院大聲喊道:“娘子啊,娘子,趕緊扶我來啊!”
縣令孫成等幾名衙役隨仝勝的小舅子帶領,進入圓月死在的房間後,一瞅見行陀和刀靈,疑問道:“這二位是?”
仝勝的小舅子聽到孫成的問話,即指著行陀和刀靈介紹道:“回大人,這是行陀高人,和刀靈高人,是納蘭青雲大人的座上賓。”
縣令孫成一聽點點頭,向行陀和刀靈客氣的拱手道:“二位高人好,在下海風縣縣令孫成,今日所來是為查探圓月之死一案,二位高人可否行個方便?”
行陀和刀靈也客氣的向縣令孫成拱手回了禮,然後刀靈說道:“哦,原來是縣令大人啊,能方便,能方便,我和行陀哥哥這就走。”
刀靈說著,隨即拉著行陀的胳膊就往外走。
待行陀走至孫成側面,說道:“孫大人,此時萬不可以平常手段查探,這圓月之死確非偶然,也不是他殺,更不是自殺,望孫大人挖空心思來想最好。”說完,正要與刀靈一同邁出房間。
縣令孫成旋即一想,叫道:“行陀高人且留步,請問高人所言為何意思?”
行陀停住腳步,轉回身面向孫成,一拱手說道:“孫大人,實不相瞞,在下是從安塞縣而來的降魔人,對這等非常手法最是瞭解。”
縣令孫成一聽行陀說自己是降魔人,心中的恭敬意思更是寫在了臉上,極其客氣的說道:“噢,行陀高人原是降魔之人吶,那可勞請行陀高人留下與本官一同查探呢?”
行陀微微一點頭,透露出一絲傲慢,向前邁了一步,大模大樣回道:“孫大人,在你未來之前,我就將圓月的死因查得一清二楚了。”
縣令孫成聽行陀這麼一說,眼睛一亮,笑道:“那可請行陀高人點明一二啊?”
行陀擺擺手,即而將雙手背在背後,“孫大人別客氣,可請,可請,”說著,帶孫成來到床邊,眼神示意刀靈掀開蓋在圓月屍體上的被子。
刀靈會意,即而快步走至床邊,一把掀起來蓋在圓月屍體上的被子。
縣令孫成猛地一看圓月的死相,禁不住心中一顫,作嘔一聲,然後連忙用手帕捂住嘴,緩了一會兒,說道:“這死相竟如此異樣!”
行陀剛想開口說,但一瞅站在門邊的幾名衙役和仝勝的小舅子,即閉住了嘴,湊近孫成耳邊,小聲道:“此事講了會叫人惶恐,孫大人可能先叫閒雜之人出去啊?”
縣令孫成一聽,衝行陀一點頭,連忙轉頭對那幾名衙役和仝勝小舅子說道:“你們等人且先出去等候!”
孫成說完,幾名衙役齊聲應是,繼而隨仝勝小舅子走出門外。
待房間只剩下行陀,刀靈和孫成等人後,行陀隨即說道:“孫大人吶,這圓月絕是被曾被妖逼了魂,用其軀體行為,其實啊,這圓月已經死去好久了。”
孫成聽行陀說完,禁不住一驚,急問道:“這可有何依據啊?”
行陀指著圓月的屍體回道:“孫大人請看這屍體脖梗部位,這裡的淤青是不是呈炭黑色的?”
孫成點點頭說道:“對對,確實是炭黑色的。”
行陀又指向圓月的印堂處,接著說道:“那大人再請看屍體的額頭顏色是不是也是呈炭黑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