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平凡,人心不凡。
好像只有秉持這八個字,在宋朝這個時代,才能活得精彩,才能讓自己的名字讓歷史記住。
沒錯,不過在那個時代,都是這麼個樣子。
突出,窗子外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這種響動統稱春雷。
轟隆——
轟隆——
轟隆——
連續又是三聲雷聲。
宋朝的春雷會是千年前,千年後最勤快的一個朝代。
刀靈看了許久窗外的雨線,那雨聲是成連成點的,隨後刀靈語氣很平穩,很溫和的感慨道:
“好像此刻讓那慌亂的馬蹄聲響徹與耳邊,心中顫顫的,又是空空的,融化成冰,潺潺的又能蕩起風波,交雜的聲響,猶如轟轟的雷聲,凌亂的思想不由心聲,聲與聲的交會怎會是和平呢?又此停下來聽聽外面的風,混合成的味道可真是刺鼻啊,好想我們兩兄弟就這樣閒在一間屋子裡,哪怕只有一張床。”
行陀聽刀靈難得立體的詩性,心裡是有小小的震驚的,隨後行陀微微一笑,很有深度的說道:
“孤舟曾設想過遙遙大海,可知又能否寄身與上?多少次駐足在懸崖,多少次墜落淤灘,又多少次翱翔空中,又多少次行正大道。獨,曾渴望於未來,誰又想曾滿載文字的錦布,瞬間變為白紙一張,多少次駐足,多少次墜落,多少次幻想,多少次渴望,換來的又會是何?”
行陀說著,刀靈在為他鼓掌打著節拍,啪啪兩下,停一小會兒,再啪啪兩下,再停一小會兒,就這樣迴圈。
刀靈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崇拜行陀。
就好像刀靈生下來就是來用一生崇拜行陀的。
這一點兒都不誇張。
刀靈沒說話,他再等待著行陀繼續說,因為他知道行陀稍微待一小會兒,又會立馬說的。
就是稍微待了一小會兒,行陀他繼續說道:
“短暫的夜一定會被耀眼的日光吞沒,糅合在白雲間蜷作一團,兩旁翹起的雲末撇出鬍鬚,妙不可言的自然盡顯神威凌然,昔日的神曲與其相比不過也是靡靡之音,心願乘著舴艋隨明日泛清波,陶醉在清閒的旁聽若水處,化蝶般翼翼在磴道上,過往行人疲倦的相識,幻想傲於藍天,觸心感我們又能消逝幾分呢?”
行陀說著,分神的看了眼窗外的雨勢,繼續說道:
“別人會以我們的浪蕩而對我們嗤之以鼻,可我們卻毫無二心的熱忱自然,潺潺流水靜靜淌過靈空的心,與佛陀洽談在遙不可及的西天,照耀世人的普光穿透凡俗的軀殼,擾人的雞鳴喚醒了未知的夢幻。”
刀靈聽行陀說完,然後興致勃勃的感慨道:
“冷到徹骨的風毫不留情的吹颳著我們,渴望驕陽能立刻升起給我們淡淡的溫暖,可誰知這只是在黑暗中聲嘶力竭的呼喊,到頭來只會是滿頭灰氣的毫無響應,它讓你絕望不由的走到死亡之神的魔爪下,就別想什麼夢想,還有那可笑的將來了。”
刀靈感慨著,隨之感情充沛起來,興致勃勃就漸變成死氣沉沉了。
無可厚非的是,這就是一個輕鬆而簡單的過程,雖然看起來好像是那麼的沉重不堪。
行陀隨之接著說道:
“這時的我們會懊悔,無助,而且恐懼,就是這些可怕的東西都會依次來到我們身旁,燦花爛漫的以前笑著睡著,然後又笑著醒來,死亡肆虐的今朝卻是徹夜無眠,對沒有風波的世道而言也是白日夢一場,寂寞悄無聲息的伴著我們,看著雖然是有些可怕,但只有寂寞能夠讓一顆浮躁的心徹底的冷靜下來。”
刀靈然後說道:
“虛度這正處大好時光的年紀,是不是不忍心甚至都不敢面對,當時我想到過死亡但立刻被我們而否決,因為我們雖然經歷這些,但我們可以選擇不相信命運,儘管前面是萬丈懸崖,跳下去會粉身碎骨,可只要能夠衝破這道命運的屏障,我們寧願摔得哪怕是隻剩下一根骨頭,我們也也會憑著這一根骨頭走完這美好的人生的路,在命運中鑲嵌這最硬的一根骨頭。”
刀靈說完,然後向行陀提議道:
“行陀哥哥,不如我們來感慨相互感慨吧!就是那種有詩性,有對應的那一種相互的感慨。”
行陀點點頭,回道:
“當然可以了,刀靈。”
行陀說著,搖頭一笑,然後緊跟了一句,“鳥了個鴨的!”
刀靈深有感觸的說道:
“記得很多年前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