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點了點他那顆大大的腦袋瓜子,然後說道:
“人消愁,是心靜,靜消愁,是人平。正氣,寬容。退一步海闊天空啊!為以後心坦然,不內疚,只能做自己不想做的,做別人不會做的,為的不是別的,為的還是簡單的平心靜氣吧!”
行陀非常平靜的笑著,但是內心卻多了很多的憤懣,就是那種難以抑制的非常氣憤憤懣,然後行陀他說道:
“野豬不思困險,仍舊為豬食而掉入獵人設計的陷坑,對野豬來講,它在未掉入陷坑之前,一定是覺得自己很有氣勢的。而這一切對人來說是什麼?想必不言而喻了吧!”
刀靈在行陀喘長氣的時候,認真的分析著行陀,因為他分析的出行陀還是要繼續說下去的,所以這次他很聰明的選擇了等待,等著待著行陀繼續說。
果不其然,行陀繼續說道:
“面對前方的懸崖,野豬不曾退過,因為它實在是飢餓到極點了,它希望自己能跳到陷坑的另一邊,去獲得美味的佳餚。可是,失敗後的結果就是粉身碎骨啊,但它卻還是粉身碎骨渾不怕,野豬依舊不在乎,再細想,就算野豬跳的過去,那邊的虎豹可會放過它呢?”
行陀說著,又喘了一口長氣。
刀靈還是很聰明的等著,待著。
還是果不其然,行陀繼續說道:
“這時,野豬猶豫了,可再細想,儘管野豬不過去,也是難逃避死亡的威脅。因為危險重重就是一個危險疊著一個危險的。於是,野豬就什麼都不會顧忌了,為了豬食,寧願被野獸吃掉,緊接著,出乎意料的事就會發生了,野豬跳了過去,它不但跳了過去,而且飽餐了一頓,更奇蹟的是,野獸不但沒有,而且看到了一大群野豬在草叢中跳躍。”
行陀還是他孃的喘了一口氣。
停歇了片刻。
刀靈還是聰明的選擇了等著,待著。
還是他孃的果不其然,行陀他繼續說道:
“野豬會欣喜若狂,就是這樣,野豬最後跌入到了懸崖中,沒有聽到它墜地的聲音,這是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精彩的把整個人生的起落全部囊括了,且詮釋的很明白。野豬是什麼?野豬就是人未知的下意識,這個意識會成功,當然也會失敗,失敗的機率往往大於成功,所以要小心的做人,謹慎的行事。最後,刀靈我告訴你啊,那個野豬它沒有摔死,而是幸運的掛在了一個樹上,掛在那棵長在懸崖陡壁上的樹上。”
刀靈聽行陀講了這麼多,他是聽的同時,也在做著很形象的,很有深度的理解。
隨之,刀靈很有興趣的說道:
“有時候我們覺得時間就像荒野中一座孤樓,黑夜裡迴盪的風聲使人心痛,多少次一個人淡淡的描繪人生,味道甘苦不同,不想一直這樣遺忘自己,遺忘在孤樓,設想一束束陽光,假裝看得透回首。”
行陀感覺刀靈感慨的很有詩性,聽起來感覺起來,比那種性還要刺激和舒服。
行陀嗯啊了一聲,隨之說道:
“殘花敗柳的過錯彌補往日的罪孽,哪怕能夠釋放自認為的壓抑感,天空中隨風飄搖的風箏,稀稀疏疏的,我們就是那風箏群中的某兩個。在纖細的長繩的控制下,悽慘且悲催,他日笑人不如己,如今他人笑己不風光,悔之已晚,在明白中裝似糊塗的活著,活的是如此的狼狽,更是鳥了個鴨的慘不忍睹。”
刀靈點點腦袋瓜子,接著說道:
“我們會羨慕曇花的美麗,它即便是短暫的美麗,當然,我們是不會喜歡這種時間的,這些不覺讓認識它的而讚歎不已,渴求從頭再來,這種想法更是匹夫之念,讓暴風雨來得更他孃的猛一些吧,就像那山林中的猛獸,撇去平時任意妄為的個性,重灌完美。”
行陀一笑,笑的很燦爛的一笑,然後說道:
“燦爛今後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世道,為了一個不知道有沒有未來的夢,我們可能會有未來,我們會昂首闊步!”
刀靈傻乎乎的一笑,然後富有感情的說道:
“行陀哥哥,你知道有一種步伐嗎?”
“我可能會知道。”行陀回道。
“那種步伐會很輕鬆自若嗎?”刀靈再問道。
“可能吧!”行陀回道。
他倆停止對話將近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之後,行陀說道:
“凌亂的記憶是很難回想出當年的,風中雨中,懵懂無知,可憐痛苦的那麼一個慘淡的歲數,我們可以在平凡的紙張上,胡亂的,潦草的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