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命運的一些有力的牽引,所以行陀和刀靈此時必須和必須要愛的事情就是感慨了。
感慨雖然在宋朝那個時代是一個很新鮮的,大多人難以觸控的東西。
但畢竟行陀和刀靈他二人不是那些太多人中的某兩個人,而是特殊的,有使命意義的那兩個人。
再者說,有命運的牽引,必須要某個人做到長篇大論的,不停的感慨,那麼那某個人它就會因為是命運的牽引而感慨的很有力量。
刀靈看著身旁的行陀,認真的說道:
“行陀哥哥,你認為我們倆會感慨到大結局嗎?”
行陀思緒了片刻,然後長舒了一口氣回道:
“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們會因為這個逆襲成為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主角,但像我們兩人這般不想做主角的,寧願打死都要做配角的人來說,應該不那麼的適合以我們兩個結局吧,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刀靈?”
刀靈趕緊的點點腦袋,回道:
“行陀哥哥,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我們兩個就是最適合配角的人,真是不那麼適合做一直到結局的人,那行陀哥哥,我們就開始感慨吧,反正都是需要感慨,反正我們兩個人的使命就是感慨,對嗎?”
行陀淡然一笑,回道:
“當然,那麼刀靈我們兩個人就開始感慨吧,對了,千萬別感慨感情的,因為我倆好像不太適合感情的,還是意氣風發點兒吧。”
刀靈嗯的一點頭,然後故作深邃的望了望窗外的雨點兒,隨即便就頗有意境和冷靜的感慨說道:
“熟睡中,漫步在夢境,心情此起彼伏,不時,兩肩長出雙翅,不時,兩足變為麒麟蹄,好不愉悅。轉眼間,我已經長滿鬍鬚,身高八尺,西裝革履,好一派成功人士,我們趾高氣昂,一呼百應,別人無不懼怕我們,但這會好景不長吧,我們下一刻就會身敗名裂,惹人唾棄,我們會傷心欲絕,眼淚縱橫,因激動過力,我們會從睡夢中醒來,但依舊心中非常之不愉快,這種東西就被我們命名為一種夢的情緒。”
刀靈剛開始感慨就感慨的很多,因為他怕行陀感慨起來後,感慨的停不下來,從而導致自己會感慨的慢悠悠的。
同時,刀靈他感慨的很有氣勢,且還是那麼的悲傷,讓人難過。
行陀隨後感慨說道:
“惆悵中,我們一定會欲哭無淚。迷離下,我們一定會受益匪淺。人生是什麼?人生是一個人生下來活著,這就是人生。而人們常說的絢麗的人生是什麼?絢麗的人生是兩個人生下來無憂無慮的活著。那麼華麗的人生是什麼呢?華麗的人生是一群人生下來活著,活的趾高氣昂,活的使別人懼怕,別人奉承,這就是華麗的人生。”
刀靈聽行陀說著,激動的不停的點著腦袋瓜子,他覺得行陀說的很有深度,行陀說的深入骨髓,行陀比他說的還要有深度,還要深入骨髓。
刀靈給行陀鼓了好長時間的掌,然後接著感慨說道:
“夕陽下我們看來那不過就是無法挽留的遺憾,數十年來所經歷的大事小非不足為奇,但是捉摸不定的傷心不顧痛苦整日打擊,可我們應該早已習慣,熟悉這太熟悉的場景。”
行陀聽著,搖頭笑著說道:
“撕心裂肺是對我們最有力的形容的詞語,我們想過拋棄這可憐的形容,但身無分文的自己實在是太過虛弱了,自己一個人經常在淚水中睡眠,在痛苦中沉思,在壓抑中活著,這以常人看來是不以為然的,可是否有人能夠為我們這兩個遍體鱗傷的人考慮,我們的傷心說明了一切。”
刀靈若有所思的點點腦袋,然後說道:
“天塌下來,有這樣的巨大瘟神擋著,纏著,但我們的年齡卻像那個叛徒似的將這些狠心的出賣。”
行陀微微一笑,就像個暮年裡,天下所有事都懂得的老頭,很有深度,很有味道的一笑,隨之行陀說道:
“昔日中,我們展現的僅僅是我們自己剛強的一面,那不惜人情的是是非非,我們以落後的思想撒手腦後,然後又以愚蠢的考慮迎刃還擊,我們會孤獨,會十分的孤獨,因為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瞭解我們的,世人只有在乎那張臉皮,那句虛假的語言,是否真正的走進一個人的內心,可想而知,壓抑的痛苦是相輔相成的,我們的心會開始滴血的。”
刀靈也學著行陀的微微一笑,來了一個比較僵硬的微微一笑,接著他也富有感情和味道的說道:
“無人顧忌中我們在成長,旁敲側擊中我們在懂得,玩世不恭下我們掩飾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