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是在下著,從而導致水位在不停的上漲,不停的在淹著各種有高度的東西。
且行陀和刀靈還得不得不感慨。
他倆要堅持到雨停了才能停止感慨,雖然說沒有人對他們說,他們必須得感慨到雨停了就不用感慨了。
或許行陀和刀靈他倆已經到達了,不感慨不能正常活著的層次。
刀靈看了眼在瞅著桌子上微弱的油燈光亮的行陀,然後輕輕的咳了一聲說道:
“行陀哥哥,那我就開始感慨了哦,就不磨嘰了,畢竟你我是必須要感慨的,那弟弟就感慨些成長類的感慨了。”
刀靈說著,又多事的打了個噴嚏,接著懷著淡淡情緒和感情的感慨道:
“還記得將近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我誕生於這個充滿迷惑的人間。當時由於本人的記憶處於調整時差狀態,只能每天處於哭哭啼啼之中,當然,這是我自以為的。我想,天帝把我安排在這裡也必定有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刀靈說完,嘆了口氣,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
行陀聽著,也隨著客氣的笑了幾聲,隨之他接著刀靈的話感慨道:
“從我未開始正經的學習驅魔術法時,我的腦子處於問號的狀態,終於,日復日,年復年,我已經到達了應該懂事的年紀。說實話我都不知道這些個混沌的年頭是怎樣度過的,但在我淺淺的印象中好像只有揮霍,只有撒嬌,只有吃飯,睡覺,只有機械的重複揮霍,撒嬌,吃飯,睡覺。”
刀靈點點腦袋瓜子,說道:
“當我第一次看到銅鏡中的自己淺淺的鬍鬚,濃濃的眉毛,白白的牙齒,當然,不可少的是呆呆的頭腦。銅鏡中的自己被譴責了自己是如此害羞,如此慚愧。我用手摸了摸銅鏡中的自己是冷的,因為銅鏡是冷的,漸漸地,心也就變冷了。於是,鏡子外面的自己心頭湧上一團熱火,習慣的用手摸了摸鏡子外的自己,是熱的,因為自己是熱的,漸漸地,心也熱了。頓時,渾身充滿了力量,火熱的心帶動我的步伐來到一個成熟的人應該站在的天空下,然後想著湛藍的天空使勁的吶喊,使勁的暢懷。”
行陀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說道:
“綠油油的草地上留下一排褶皺的痕跡,我感覺小草在疼痛,而我在為小草流淚,可是,站在草地上並且行走的是我,想必刀靈你是應該知道這種行為是被稱其為可惡的,於是我開始糾正自己,讓自己善良起來,我向小草道了歉,而且是沉重的,最後,遺憾的是小草將無法擺脫褶皺,而我卻擺脫了內疚。”
刀靈聽了,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怨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就在那一年的那一天,我起的很早,因為我規定自己應該有時間觀念,我洗了一把臉,僅僅一把,拿過嶄新的毛巾來擦,我乾淨了可是毛巾卻沾有了汙垢,我這才發現我的臉是如此的髒。我沒有刷牙因為我想保留昨天的味道,可能這有些可笑,總之結果都是逃避。我喜歡個性,喜歡和別人不一樣,我要做這世界上的唯一,然而,就在這第一天我發覺我錯了。個性沒錯,可是會孤單。不洗淨臉,不刷牙沒關係,可是會墮落自己,不僅僅是健康問題。起床早了,可是心還睡著,那一年的那一天,我改變了世界,因為我改變了自己,儘管是九牛一毛。”
行陀感覺刀靈說的很對的深深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在那一年的的第二天,我突然間想改造一下人的身體結構,想把僅有的兩隻手,多出幾個孿生,儘量避免很多事情忙不過來,因為做好人很累。這可笑的想象被一張泛黃的人物畫擄走,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它,彈了彈上面的灰塵,仔細端詳一看,原來是我小時候的也不知是何人為我畫的赤裸裸的人物畫,那時的我非常的可愛,我看完可愛的我後,隨之就來了一聲嘆息,可憐的說了一句令我意味深長的話,“你的英姿當年讓此時的我都無言以對,這得揉碎多少男人的心啊!”看完後,我把人物畫又放回可以招引灰塵的地方,因為,我要忘掉過去,儘管這是多麼的回味無窮。”
刀靈眼眶中似多了一滴淚珠,只是多了一滴淚珠,他可能是在傷心,但更多的確實在自我幸運,隨之他感慨道:
“學習鬼捕本領的時候,我常常會故作悠閒的走出家門去尋求此時得到自己,當然,我不否定我很迷茫。來到昔日的楊柳樹下,那曾經的綠色被世間吞噬,當初以為的留戀也是過眼雲煙,駐足楊柳樹邊的池塘,曾經被我們叫做大海的地方已被寒冷鍍上了薄冰。”
行陀幸福的點點頭,聽刀靈講的那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