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行陀他是絕不會在自己的崇拜者面前,也就是刀靈面前隨意服輸的。
因為行陀的感慨實力,是要比刀靈還要強悍的,且行陀他是要那張不值錢的面子的。
於是行陀在拍手鼓掌後,好好的思緒了一番,然後清了清嗓子,懷著興奮激動和小心忐忑的,正經八百的說道:
“遙遠的距離用心緊緊相連,海枯石爛不會是妄言,那風箏斷了線,飛向天邊,另一端攥在手裡只會是留戀,渴望時間變遷再回到起點,完美將會永遠改變……”
行陀感慨了很多很多,刀靈同時也聽了很多很多。
行陀為了彰顯自己感慨的實力,他好像把曾經感慨過去的東西全又都感慨了一遍,但是他卻重複感慨的有渲染力。
就是這種渲染力,讓迷戀自己的刀靈,崇拜的淚流不止。
那種激動的淚水流起來是連綿不斷的,而且還是那麼的有魄力的崇拜。
隨後刀靈又感慨了起來,他這次感慨的內容好像是別的什麼層次的東西了,比較之前感慨的,刀靈再次感慨的東西竟是那麼的清新脫俗。與眾不同,胡扯亂來。
刀靈興致勃勃的感慨道:
“花叢間蝴蝶翩翩,模糊了看那個女孩的視線,一衣帶水的距離好似很遠很遠,再看藍藍的天和我羞羞的臉,繪成唯美的畫卷。長亭外揮淚離別,時空凝結成了慘淡,遙遙無期的離別何時才能相見,聽到婉聲的鳥叫和那女孩嘶啞的呼喊,多麼揪心的場面。”
刀靈說完,更加羞羞的遐想了起來,直到他想得起了反應才不那麼想了。
行陀看到刀靈那副獸性的樣子,呵呵笑道:
“刀靈兄弟啊,你是發情了嗎?鳥了個鴨的,唸的這些個朝廷不讓唸的禁詞,你念的可真色,可真起勁呢。”
刀靈嘿嘿笑道:
“哪有啊,行陀哥哥,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突然想起之前在海風縣遇到的那個桃姑娘了,那個姑娘長得可是真俊呢。”
行陀笑著問道:
“刀靈,看你這色眯眯的樣子,你是看上那姑娘了?”
刀靈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的回道:
“哪有啊,行陀哥哥,我只不過就是想起了桃姑娘,怎麼能說看上呢,人家可不是一般戶家的丫鬟。”
行陀噗呲一聲笑道:
“那個桃姑娘就算不是一般戶家的丫鬟,那麼她也不過就是個丫鬟,沒有什麼自有和人權的。”
刀靈聽完,嘆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腦袋,然後低聲嘆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看到桃姑娘,唉!可能這輩子是看不見了,對於一個迷路的人,到現在還不知這是個什麼地理特徵的地方的人而言,想再次回到海風縣,只能是夢想了吧,而且還是那種較為殘酷的夢想。”
刀靈說完,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轟隆——
此時窗外又是一聲十足響的雷聲。
行陀看到臉上略帶傷心和微微苦澀的刀靈,他也是替他傷心的。
行陀長嘆了一口氣,替刀靈感慨道:
“一個人的世界盡力偽裝傷感,只有眼淚沒有月亮的夜晚,心痛的感覺如溪水纏綿,努力回憶美好的以前。一個人的世界盡力偽裝傷感,悵然若失在寂寞的邊緣,多想回到你的身邊,不再分離直到海枯石爛。”
刀靈很認真的聽著行陀感慨的話,同時他也在偷偷的抹眼淚。
行陀繼續感慨道:
“美好的時光,轉瞬即逝,如同過眼雲煙,一個人的世界盡力偽裝傷感,雖天涯海角但也能寄月相見。”
刀靈聽了行陀的這一小段感慨,當即雙眼噌的就亮了起來,然後刀靈他樂呵呵的,非常開心的說道:
“對啊,行陀哥哥,反正月亮早晚是會出來的,只要月亮出來,就能寄送思念了,行陀哥哥,你真的有深度。”
行陀抿嘴一笑應道:
“唉!慚愧慚愧,我也就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深度,沒什麼了不起的。”
刀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像是在釋放什麼,隨之他又感慨道: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情緒是多彩的,更又是多變的,交替相成的迷惘,又再次闖入到我這無知的思想中,我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思想者。”
行陀聽著,噗呲一笑說道:
“於是乎刀靈你就對迷惘這一詞彙展開了激烈的調查,迷惘以你來說是時機未到,何談時機未到呢?它反映的因素又是哪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