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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色狼你怎麼還這樣盯著我看?我承認我漂亮,漂亮就允許你盯著看了?”那女子冷笑著說,但她的心大概是火熱的。
“我不想辯論什麼,因為我確實看你來著,但沒有盯著,你這樣說,我還真是有點像色狼了,所以請你把‘盯’字去了,我不是色狼。”於天翔狡辯道。
“你真虛偽。”那女子說。
“我確實虛偽。”於天翔點點頭。
“好吧,既然你如實的承認自己虛偽,那麼你盯,不對,看著我,那也就一筆勾銷了。”那女子只能這麼說的說。
“我真的很虛偽。”於天翔只能那麼點點頭的說。
“哇塞!像你這種不避諱自己缺點,敢於正視自己的男人真是越來越少了,你真是稀罕物,特別是在這個飄搖的時代,聽說蒙古的成吉思汗快打進來了,金人也要完了。”那女子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說。
於天翔聽到她說自己是稀罕物,他瞬間腦子裡像溢位了什麼,有可能是漿糊。
從於天翔此時的自身素質來看,漿糊的可能性大大超過腦漿,幸好是漿糊,若真是腦漿,那他可就慘到不能忍睹了。
之後,那個女子向於天翔做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自我介紹,她介紹的很清楚,而於天翔卻聽得很糊塗。
因為於天翔用大多的時間關注了她的臉,對她的嘴雖說有些興趣,也沒少研究,但實在是來不及。
她已經可以撐起完美這個詞語了,於天翔真的不知道先從她臉上哪個地方下功夫才好
“她叫——她到底叫什麼?”於天翔費心的想。
於天翔他居然忘了,她自我介紹時不止一次提到過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