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說著,自嘲式的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那天我主動找師父探討面子的問題,師父的一席話觸動了我的小心臟,師父說:“面子是把雙刃劍,可是如何利用這把劍完全由於你的內心,愛面子其實不為過,但是如果一個男人不要面子那就等於丟了半條命,面子同等於尊嚴。”我佩服我師父,他幫我走出了思想上的困境,面子的困境,今天無聊的面子捕捉了成功的秘笈,我要乘著尊嚴的帆船逆駛那一年的那些個平凡至極的日子,然後漂流的很遠很遠。”
刀靈淡淡的笑了幾聲,接著說道:
“點燃了的心淌著血,一種燒焦的味道交雜在空氣中是離傷。很顯然我是受過挫折的人,我曾出格的喜歡過一個女孩,且又失去了初次的喜歡。其實行陀哥哥你應該知道我,我一向是挺想的開的,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第三者插足,而且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覺得這汙染了我心中最純淨的世界,那一天於我來說周圍的顏色只剩下了一種,那就是綠色,而且我很討厭見到戴帽子的人。”
行陀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或許那個時候的你是不能夠喜歡一個女孩子的,因為你要學習鬼捕之術,但若再從別的精神層面說的話。你喜歡過一個女孩子,且失敗了,你應該很慶幸你自己失敗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因為此後你就不用耽誤學習了,這和你能夠成為一個不錯的鬼捕是存在很大的關係的。”
刀靈眼睛裡一放光,點了點頭,說道:
“應該是行陀哥哥說的那樣的,但是自那之後,我不相信第一感覺,不相信愛情,不相信那種人們都說的純潔的愛情。失落過後的我特別憔悴,像大病了一場,因為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而且第一次在感情上失敗啊!不甘心,氣憤正趁機侵入,但都被我果斷斬殺,因為我除了這,還有理想。”
行陀笑笑說道:
“失戀造就了理想,你在這得與失之間徘徊。漸漸地,你會忘掉了所有包括那單調的綠色。”
刀靈聽了,噗呲一笑,說道:
“其實我給行陀哥哥透露個秘密,那天我並不是單純的呼吸空氣,還有瀰漫在其中的酸味,特別倒胃。”
行陀哼哧一笑說道:
“振奮後的太陽必然會發出更耀眼的光,散出最炙人的熱,我們把自己想象成了太陽,把寒冷只當成了臨時的玩偶,那一年的某一天我睡的很晚,因為我又在進化中。”
行陀說著,手向頭前一伸,擺出一個英勇就義的姿勢,然後繼續說道:
“雲彩,請求你和著風兒向我飄來,讓我領悟你的潔白,使我的心與你混淆在一塊兒,把那潛藏在心臟的黑色斑點替換成你的色彩。”
刀靈笑著說道:
“那些年的有些日子,我就感覺自己是一張白紙,充其量就是一行字“吃飯睡覺一定做到”,當然,我非常成功的完成了這項任務而且是超額完成。那天,我的改變究竟是什麼呢?我感覺自己毫無頭緒,可能我需要改變太多太多。感慨之中我這樣對自己說:“惆悵在迷茫,蒸發的是霧水,何故迷離?多少次的問題,多少次的回答,簡單的腦子中駐紮著複雜,幻想一縷清風的自由自在,乘於高空,難道要給心兒裝上降落傘嗎?這難道不是所謂的可笑?”頓時,我又覺得白紙就是白痴。”
行陀隨後說道:
“我以為的成熟的年紀就應該要做夢,然後整天的做夢,沒有一個人可以去想,那所謂的夢想固然就是虛偽。那些年的那些天,寂寞,無助,無思緒,想必這就是成熟必須的一種味道吧,可那能夠品嚐的人可能成功嗎?鮮花再美無人欣賞也是美的孤獨,白紙再白也會有黑的那一天。躊躇間,我草草過完了那一天,迷茫就不用提了。”
刀靈微微一笑說道: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初次愛情之後的某一天,我明顯練成了一種神功,它被人稱為“麻木”,我給它起了另一個名字叫“略花者”,全意是省略無聊的花朵的人,這僅僅是我自以為的。封印汙濁,必然會得到潔白的綻放,我站在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那麼陌生但是那麼可愛。可能有人認為我是自戀狂,然而,我要解釋的答案是——自信。”
行陀呵呵一笑,感慨道:
“成熟後的更多的日子,我們要學會自信,相信自己的人就會讓世界相信,我們同在藍天下,呼吸同樣的空氣,被照耀的陽光也是一樣的。在某一種同等關係下,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不自信的人就如同丟掉了半塊心臟,如何的神醫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