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止不動一寸的話,那塊拳頭一般大小的石頭,是一定會砸中他的頭的。
於天翔一見,一把將華春水推開,大聲喊道:“幹嘛?自殘也用不著這麼沒技術含量的吧!”
華春水無力的搖了搖頭,一臉無辜道:“其實我並沒有像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測試自己的運氣。”
於天翔站在剛剛華春水站過的地方,瞥了一眼掉落在他身後一米遠的石頭,然後極其嚴肅的說:“春水,你的運氣不錯,一塊有分量的石頭,因為你而改變了質量和運動軌跡,你或許是天人。”
華春水先是驚訝不已的張嘴,隨即又欣喜若狂的動腿,說道:“頓時我的內心好狂熱哦,難不成我真的就是天人?”
於天翔淡淡一笑,默默走向一旁,彎著腰用手揪著一株很藍很藍的野花,沒有使一丁點兒力氣,他生怕會把野花從土壤裡揪出來。
華春水大喊一聲,之後狂笑不止。
就這樣,於天翔和華春水各自湧著罕見且又奇特的發洩方式,進行著漫無目的的發洩,他二人很有魄力的發洩了很長一段時間。
正午,太陽激情著,好像比往日更有激情,現在它的激情又好像是針對於天翔和華春水的。它是為了讓於天翔和華春水倆人弄明白,大中午還玩激情澎湃,這時一種怕死還作死的不良行為。
“別的我什麼都不管,這樣我是不是太傻了?華春水的笑令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了。
於天翔不是揉揉自己的腰,硬撐著麻木的身體,用了很大的力氣向華春水錶示了一個“滾犢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