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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小妖小怪

於天翔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他不敢言語,把自己的自尊心挖出來丟到地上,任由耿直踩踏。

他煎熬著耿直的冷嘲熱諷許久。

從這開始,於天翔的地位又大大降低,而黃大仙一躍成為“小妖小怪”的領導者。

也就從這開始,於天翔漸漸的將這種,可能對別人來說沒什麼的羞辱,當成一股力量,他心裡想:“此路不開有別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

顯然,於天翔的這種自我憤恨是多麼的悽慘蒼涼。

相處就應該是平等的,不能因為某個人某方面的曲線,就來想方設法的造成不平等,也別把引導必須定義為無限制的。自尊心是每個人最重要的東西。

竹屋內,一個空了的老燒酒陶罐從桌上滾落下來,驚醒了在夢中眼淚橫流滿面的於天翔。

於天翔起身,摸黑走到竹椅上坐下,端起一杯涼透了的老燒酒,一飲而盡後下聲說:“不是我小心眼,該回去看看了。”

凌晨,天還未放亮的時間,於天翔驚醒,呆呆的坐到天明。

清晨時間,於天翔充當報廢了的破陶瓷罐子,故意發出叮呤噹啷的聲音,為的是叫華春水起來。

掙扎好一陣,華春水懶洋洋起身,腰部還是隱隱作痛,他背過手揉了揉,說道:“以後的生活還真是要檢點些了,”他說著,定神一看,板直坐在竹椅上的於天翔,好生疑問道:“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華春水一邊整理著地板上的被褥,一邊觀察這於天翔細微的表情變化。

於天翔打了一個很長的哈欠,然後說道:“沒怎麼睡,心裡頭憋著事情,在這都坐了好長的時間了。”

華春水一個大跳,躍到於天翔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隨即做了一個無奈的鬼臉,說道:“沒發燒!”然後有一個大跳躍回,繼續整理著地上的被褥,然後繼續說道:“說說吧,心裡憋著什麼事了?”

於天翔心不在焉的說道:“算了,跟你說了也不會起什麼樣的作用,你就好好弄你的被褥吧,我出去走走,早飯你想辦法。”

於天翔說著,隨手拿起桌上的半根蠟燭,遠擲給華春水,繼續道:“相信你,我的好兄弟。”說完,精神恍惚的向竹屋外走去。

華春水搖搖頭,唉聲嘆氣道:“這叫我如何是好呢?還要苦命的兼職廚子!那到底吃什麼呢?”

華春水把整理好的被褥摞到靠牆面的行李箱上,之後坐到於天翔坐了很久的竹椅上思考起來,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二,他大喊道:

“想好了,今天早上就吃雪梨炒西紅柿,清嗓又潤肺;黃瓜燉木瓜,養顏又豐胸;清湯麵,健康又方便。帶來的食材有限,條件又有限,將就著來吧,遭罪的舌尖!”

華春水在竹屋一旁搭起一個簡陋的灶臺,然後熱火朝天的準備著絕對叫人反胃的早餐。

竹屋後方五十米的地方,有一處魚塘,這可能是當初竹屋的主人來護理的,說來也有幾百年了。

於天翔心想那魚塘裡的魚很有可能都成了精,為此他不敢靠近,更準確來說是於天翔他怕水,擔心自己掉下去而溺亡。

於天翔精神恍惚的坐在離魚塘邊五米遠的一塊圓形石頭上,不知他是在遐想著什麼,像極了一隻無頭蒼蠅。

可他非要說自己是一隻高度近視的雄鷹。

於天翔他凝望著左手邊一棵松柏樹上的麻雀,靜靜地,發了許久的呆,好像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再過了一會兒,松柏樹上的麻雀好像收到了什麼指示,衝著南邊的方向飛去,嘰嘰喳喳的,顯得很是高調。

於天翔瞬間驚醒了思緒,低吟道:“麻雀站在哪座縣城最繁華的測風杆上,好像顯得想必此時而言更有價值吧!”

原本想把一切想的簡單點兒,所有的一切可能會更有效果,然而原本想的卻很遺憾的是用的最為幼稚的思想。

“還不如去看看別的,明知道有些東西強求不得。”於天翔緩緩站起,昂首挺胸頗有氣勢的向僅有四十五米遠的竹屋走去。

也就是這樣,所謂的奇蹟只不過是自己對自己精神上的告慰,在某個時間點上明確之後,還是要向著現實出發。

奇蹟是奇怪的痕跡,根本就不需要過多的人再去深刻一道。

“豐盛的早餐”過後,華春水像中了邪一般,張牙舞爪個不停,他以難能琢磨的肢體動作,發洩著內心深處的壓抑。

華春水他撿起地上一塊似拳頭般大小的石頭,用力向上一拋,呈直線的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