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話,白老夫人在一旁重重哭嘆了一聲,白恪明頓時頭疼。
含之問道:“祖母有何事要說?”
白尚琪不掩諷刺:“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明知故問。”
含之不理他的話,仍舊看著白老夫人。如此明顯的忽視,差點讓白尚琪青筋暴起,郭氏在後面扯他一下,被他不耐煩推開了:“一邊站著去。別擱這兒礙手礙腳的。”
白恪明習慣性訓道:“嚷什麼?這是祠堂,你不能穩重點?”
白老夫人也裝不下去了,她抹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淚,故意伸手讓白尚琪扶住,說道:“我原不想惱,不過是自家孫女不懂事,怎麼也不至於打擾列祖列宗,到底是有人鬧得實在不像話。”
“恪明,你昨天不在府中,回來又晚。我也不忍心打擾你休息。你可知道。含之一回來就將闔府上下鬧得不安寧,底下的人又訓又罰的,梁管家服侍咱們白府多年,昨天竟被這丫頭訓斥的抬不起頭。到了還領了罰,你那位姨娘那裡,她做的更過分,竟然不聲響將人鎖在院子裡,這哪像咱們白家的女兒?沒規沒距。”
“娘,含之不是沒分寸的人,這中間肯定有……”白恪明話沒說完,見白老夫人又擺出傷心姿態,連聲道。“好好,娘,您別生氣,我和含之都在這裡,您有什麼就說。別悶壞了身子。”
得了白恪明的態度,白老夫人下巴微抬,問含之道:“別說我這個做祖母的故意刁難你,今兒當著白家祖宗的面,你給我說說,你昨兒回家後的動作,可有私心?是單單覺得我讓連姨娘幫忙管理家務失了所謂規矩,還是你們母女不滿我和連姨娘,以此為藉口幫你娘出氣?”
“祖母也說出氣,若無緣故,孃親生的什麼氣,若不是連姨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