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傾葵乖巧都是因為像你的緣故,隨你罷了。”濮陽宗政連忙解釋為自己正名。竟然一醒來就懷疑他不疼孩子,這罪名真是能壓死人。
沈蝶煙聽了這話氣焰稍微矮了一點,接著說:“為什麼要把傾葵留在京城,她應該是沒有離開過十三殿的。是不是因為我爹的緣故,你是不是沒有問過傾葵的意願就把孩子給扔下了?”
“小孩子有什麼意願可言,況且,我覺得讓她陪在你父親身邊沒有一點錯,沈夫子身邊也應該有個人在的。”
沈蝶煙看著濮陽宗政的眼睛,那緊迫的眼神讓濮陽宗政也有些緊張了,這話好聽點就是讓傾葵替煙兒留在沈夫子身邊盡孝道,說難聽點是賣女兒都可以。沈蝶煙的眼睛很亮,明明還是武清遙的眉眼相貌,可是濮陽宗政卻覺得煙兒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沈蝶煙轉移開視線:“我爹知不知道武清遙就是我,還有李越,我都沒有見過他一面,你竟然都不帶我去看看他。”
“沈夫子知道,李越不知道。你當時又不認識他,即便是帶你去了,你眼中也只不過是一位李將軍而已,看的又不是李越。”濮陽宗政攔住沈蝶煙的肩膀:“你現在已經回來了,無論是回京城看傾葵還是沈夫子李越都可以。”
“既然傾葵被你留在京城了,那百跡呢,是不是在十三殿?”
“是,你一回去就能見到他了。”
沈蝶煙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忽然扯住了濮陽宗政的手臂:“我還是不甘心,你明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