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哼,這書上說妖魔鬼應該與人受到相同的對待,更甚者就然說人死後所變成的殭屍也該屬眾生的一部分,人應以禮相待,你說此書豈不是胡謅,又是如何?難道能與一死屍喝酒談天不成?”壯漢反問道。
“那既然你如此認為,還要買此書作甚?難不成心智不全?哈哈……”錦衣書生哈哈大笑,話語中似乎在挑釁那壯漢,旁邊的眾人也一片鬨笑。
“哼,我要買此書,與你何干。”那壯漢看到錦衣書生手拿摺扇,身系寶玉端的是不尋常人,不知是哪家公子哥,所以也不願意招惹他,扔下七個銅板,拿書氣洶洶的離去。
“此書中說殭屍乃一口怨氣未消而保留三魂而生,凡是成殭屍者無一不是受大冤有大恨,既然如此那殭屍的存在便是自有其存在道理。”此時正在低頭看那本《雜魔論》的軒逸才輕聲自語道。
“咦?這位仁兄此話怎解?”說話的正是那錦衣書生。
軒逸才抬起頭看著身邊的這位同仁,心中詫異,自己如此小聲自語都被他聽到了,不過嘴上卻如實說道:“呵呵,這只是小生的一點想法而已,不值說道,不值說道。”
“但說無妨,反正閒來無事,研討下這靈異之物也無礙,就當散心罷了。”錦衣書生微笑的看著軒逸才。
“既然仁兄有此興致,在下也就說了。”軒逸才雖然不知道對面的錦衣書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看其打扮絕不是普通人家子弟,軒逸才也不願無故掃人興致,所以也就奉陪。再者軒逸才對此也是有點興趣,畢竟整rì四書五經的,偶爾閱下異物通史類的倒也不錯。
“如此是好,我二人邊走邊說。”說完那錦衣書生笑著說道,手中摺扇輕搖了幾下。軒逸才應聲後,與其並肩相行。
“恕在下冒昧,還請問仁兄如何稱呼?”錦衣書生雙手打了個輯,微笑著問道。
“小生姓軒名逸才,這位仁兄為何對這異物通史類如此感興趣?”
“逸才兄可稱在下隋書,呵呵,談不上興趣,只是閒暇之餘翻看幾頁罷了,倒是逸才兄的見解比較獨特,世人對妖魔異類都心懷滅殺之心,而那本《雜魔論》恐怕也是一另類,內裡的見解世人也少有能接受,不知逸才兄為何卻贊同?”
“若說書中所說妖魔,我倒從未知曉,但是書中論述的殭屍我倒是聽說,就拿此說吧,既然其只有含大怨而死才能成為殭屍,那自然是天道為其留下的一條路,或許是讓其瞭解怨恨,也或許是可嘆其命運,反正自有其生存的原因,所以在下倒比較贊同書中所述留其一路,何必見者殺絕。”
……
二人邊走邊聊,竟然不覺已經晌午,軒逸才抬頭看了下時辰,拱手道:“隋兄,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在下也要回去溫習下功課,也就不能想陪了。”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我二人去前面酒樓吃幾杯薄酒如何?”隋書摺扇指向前方一酒樓。
“明rì在下還要參加年試,溫故書識為主,還是改rì吧。”
“怪在下魯莽,我竟忘記逸才兄是金科考生,我並非考生,倒也忘記此事,剛才與兄暢談,深感逸才兄學士淵博,見解獨到,讓在下也頗感佩服,恐怕眾此次會試中逸才兄要大放異彩了,不過既然逸才兄執意回去,那我二人就在此分離吧。”隋書依然是一副微笑的模樣。
軒逸才與隋書拱手道別後,便回踱步往客棧走,“施主請留步……”一聲蒼老的聲音在軒逸才的耳邊響起,聽到聲音軒逸才好奇的四下打量,發現在街道的牆角處一個老僧盤坐在那裡,這老僧身上穿著一件灰布僧袍,身材如枯枝般乾瘦,蒼老的臉上堆滿了褶皺,手中捻著一串佛珠,老僧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聲音出自那個方向軒逸才絕不會注意到那個老僧。
“這位大師,剛才可是您叫小生?”軒逸才一躬身說道。
“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假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老衲今rì是來與施主種下一因緣。”老僧緊閉雙眼,徐徐說來。
“這……大師何出此言。”軒逸才大感奇怪,自己一窮書生他來結什麼因緣。
“老衲是要借給施主一樣物什,還望施主答應。”
軒逸才聽完後一愣,“大師,為何要借給小生東西,不知大師所為何求?”
“所求一緣而已。而今rì還望施主收下老衲這所借之物。”老僧說完抬起手,手中拿著一串念珠。
看到老僧手中的念珠,軒逸才乾笑道:“大師之意小生心領,小生雖是清貧人家,但是卻志在科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