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又驚訝地誇棗針:“棗針呀,你還真有眼光的是,這皮夾克還是雙排扣的呢!”
棗針也正在睡夢中,感覺著院門響了,也就呈半醒的狀態,她知道是我回來了,就十分睏倦地等著我上床。可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了動靜,又感覺豬舍裡有動靜,就覺得有點不對頭,起來尋找我。來到豬舍,一看我正與豬睡在一齊,並正在與那頭豬說話,知道我又被灌醉了,就氣得罵:“喝那麼多貓尿弄啥子!”
罵罷,看看我的反應,卻見我已睡著了。於是,她就揹我起來,將我弄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往床上一歪就又入了夢。夢中,我依然在酒桌上與鄧未來打酒官司。此時,我握著棗針的腳指頭說:“怪不得――你輸的是,你這拳光出――五,你――咋――不輸呢?瞧瞧――,瞧瞧――,手指頭都伸――不直的是。”我攥著棗針的腳往鼻子上聞了聞,驚呼道:“臭,臭,真格格的臭拳!”
棗針氣得將腳猛地一踡,不睬我。我卻繼續在夢中說:“不來了?不敢來了?不來了就――拉倒。”
棗針被我這一攪和,也睡不著了,就起來蹲在痰盂上尿了泡尿。此時,我卻又在夢裡又聽到了,迷迷糊糊地說:“你還――還倒,誰還――能喝的是?我給你講講講清楚的是,鄧未來,你倒吧,你倒多少酒都是你――你自己喝的是!”
床上又響起了鼾聲。(未完待續。。)
第三十九囧:情人相見酸苦甜喝酒
ps: ; ;導讀:什麼東西都好還,只是情債難還。當汪有志與小白鵝再次重逢時,那種心情是不能用語言來描述的。人人都在裝著做戲,他們的人生其實不正是上演著的鬧劇嗎?
我雖說不常到鄉里上班,但有了重要的事也是必須得去的。這當兒,縣委又發出了新號召,建立文明村鎮,長青鄉也改名叫長青鎮,原先的鄉書記調走了,楊小建現在是書記兼鎮長。
雉水縣由於這幾年總是爭先進位,鬧騰得上上下下費了不少勁,位是沒有進上,老百姓也沒有過上小康,欠銀行的貸款卻是不少。改革年代,爭先進位,爭它個全國百強縣,全省十強縣難道不好嗎?不比你老在那雉北平原上當老落後強嗎?可你別忘了,就憑雉水縣這個傳統農業縣的經濟基礎,沒有資金的注入,若要趕上沿海一帶的經濟發達地區,別說三五年,就是二十年也不行。可是,省裡年年要對全省縣級綜合經濟實力進行評比,評出的前十名,站到主席臺上,披紅戴花,省領導親自給他們發獎,與他們親切握手,電視鏡頭給他們搞特寫,之後又搞專訪,就成了一時的新聞人物。這還不算,還有百萬元的獎金,外加一部奧迪車。你說,照這個樣子,誰不想當先進呢?這還不算,待到換屆的時候,各地區省轄市及省領導班子進人,就要優先從他們之中挑選。你想想,選拔幹部不從改革取得豐碩成果的人頭上選從哪裡選呢?這樣以來,市縣都忙著爭先進位了。比如,你今年在全省沒有掛上號,在市裡也就是第四名,明年你呢?你就要爭取甩掉老四爭老三,這樣才算你沒有白吃乾飯。年年如此,大家都是如此心態。誰願意當倒數第一的老落後,會上挨批,進步沒份,獎勵沒有,還落個無能呢?可甩掉老四爭老三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年終各項考核指標說了算,你的指標是十億,額就想辦法把指標弄成十二億,你十二億了,我再想辦法變成十三億。如此你擠我擠你,就形成了“你追我趕”的大好經濟騰飛新局面。倘若是我們的父母官真是實打實地利用這種競爭的態勢,別搞那些虛假的東西,或許真的就把額們的經濟搞上去了,實現人們過小康的日子了。可是如此的爭先進位怎麼能把經濟搞上去呢?經濟指標全成了造假的數字遊戲,專案工程全成了好看木有用勞民傷財的花架子。
盧楓擔任雉水縣的縣委書記這幾年正是縣裡爭先進位最熱鬧的時候。他來那年,在清河市排名為第七。清河市本來是清河地區,為了順應改革開放的形勢,也撤區並市了。清河市一共九個縣。正面排為第七,倒著排就是第三了。縣裡辦了20多個養牛場,每個養牛場的投資都在200多萬元,主要是給上級領導看的。由於沒有評上全國十佳養牛縣。領導也不來看了。不來看誰還重視這些牛棚呢?這些牛棚,都是公司,一般一個象樣的牛棚就是一個養牛公司。由於草料全要買,還要給工人發工資。牛的價格又一個勁兒地下跌,所以,養牛公司沒有一個不賒本的。欠下4000多萬元全是各鄉鎮從銀行貸的款,現在卻都變成了空塑膠板搭成的空殼子,豬八戒背一把爛棉花――要人沒人,要貨沒貨。這才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