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的語氣小心的的問道:“憶兒在生氣嗎?”
“嗯!”又只是一個字。
“是在生我的氣麼?”
“對!”
“為什麼?”
三字一出口他就感覺阿憶的狠狠的瞪著他,那感覺像要是把他用眼睛看透一樣,他更感覺有些莫明奇妙了。
“你俯耳過來,我告訴你!”
花滿樓不疑,隔著琴架微微探下身子俯下耳朵……
誰知身子幾處大穴先是一酸再著一僵,盡動彈不能了。
“憶兒,你想幹什麼?”花滿樓的些苦笑道,阿憶雖來至於傷害他,但這種被點穴的姿態真的不好看更不舒服,又道:“可以幫我換個姿勢麼?”
楚憶似乎猶豫了大概三秒鐘,又看到一邊的軟榻竟然同意了。
將人放倒在軟榻上的那一瞬間,滿花樓竟在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
他的胸前竟多了一雙小手,雖然是隔著衣衫但那雙手柔軟似是無骨的在他胸口輕輕的柔捏,慢慢有點按著,一寸一寸的絲毫也不放過,一寸一寸點著蔓延的火苗。他想阻止她,奈何全身無力,他想開口,他想他還是不說為好,他怕他充滿嚇情谷欠聲音會嚇到自己,更會嚇到她。
當那雙小手開始解開他胸前的衣釦時他更慌張了。
“憶兒,你——你——”
“別吵,我正在找東西呢!”楚憶有些不耐煩的道。
找東西?
莫不是……
花滿樓心中驚呼,難道她知道了?
脖子一緊有什麼東西被拿下來了,然後他身上的穴道也被解開了,而心中卻被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你可以解釋一下,這紫玉蓮花為什麼你也有一隻麼?”楚憶把玩著手中紫玉蓮花的繩節,一種明知故問的語氣。
“我……我……我……”花滿樓幾次開口,竟結巴了起來,繫上衣上的衣釦,最後竟是沉默了一陣子。
“訂親的事瞞著你是我不對,但是……”語氣堅定:“我不會道歉,就算事情重複第二次,我還會做出相樣的選擇,名份與你的心,我兩樣都要,即然使點小手段也在所不惜。
楚憶頓時有些臉紅了,這是在堅絕的表白呀,這傢伙怎麼能說的這麼臉不紅氣不喘的。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生氣了啦。”楚憶的聲音小小有別扭:“只是感覺不生氣好像對不起自己一樣。”
遇到這樣一個出色又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男人,不抓住是她傻,但是他和父親合夥把她‘賣’了的事的,可是她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所以……
“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花滿樓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微笑著